当然保持愉悦的心情、摄入的食物、自身的身体素质也和奶的品质大有关系。所以钨金乳业不惜重金打造这样一个极优的生活环境来养着这些奶牛们。

奶牛们享受着最好的服务，只用全情投入地和客人共赴云雨就能有不菲的收入。对他们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乱哄哄的一阵后，池焱终于将所有东西都分发完毕了。奶牛们兴高采烈地各自散去，把赠送的小样都留给他：“我们7099也赶快学着保养，变得好看一些呀！”

池焱很感激大家的善意，没有谁瞧不起他。

“那个……”他重新回到了前台，取下压低的帽子，小叶子般的两只耳朵经历了一天的束缚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因为天气很热，上面短短的黑色绒毛都有些湿了，“今天……有指名我的客人吗？”

他每天都会来问。但其实心里也知道每天的答案都不会变。

“很抱歉，今天没有哦。”前台看着他，没有敷衍地认真回答。好像他只是偶尔会没有客人而已。

“哦，那好吧。”池焱的耳朵又动了动。他的左耳边缘有一个小小的缺角。

他也不是没有人指名的，很久以前也有过。但那些客人有着奇怪的癖好，并不是想来享受一场常规的性爱。他的耳朵上的缺角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他得到的精液也很少，第一次产出初乳的时候只有半个茶杯那么多，客人喝了说淡得跟兑了水似的，还拿皮带打了他。骂他便宜没好货。

奶牛受到伤害自然是不允许的。这样的客人会上钨金的黑名单不会再接待。

池焱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一直会遇到这样奇怪癖好的客人，后来想想也许他们是觉得他从照片上看起来好欺负，价钱又便宜，弄伤了肯定也赔不了多少钱。

屏幕上从高到低滚动着每个奶牛的渡夜价格。池焱站着等到最后。

7099:30RMB

比上半年还便宜了二十块钱。

池焱拿着帽子和大家不要的赠品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仔仔细细地冲了个澡，把脖子上的牛铃取下来放在一边，躺回床上。

也不是不能去消遣，只是今天太累了。何况别人那里要么夜夜笙歌，要么春宵帐暖，都不是他想去的地方。

虽然30块钱连半杯顶级牛奶也买不起，但好歹还值30块钱呢。

没倒贴就不错了。他模模糊糊地想，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池焱，一个没有人气的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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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番外：小奶牛物语（二）

池焱每天是早晨六点起床，吃完早饭之后就要开始工作。

虽然是奶牛，但奈何实在没人气。做不了奶牛的本职工作产奶。

钨金不养闲人。虽然没法产奶但池焱还能做做杂工。例如收集产好的奶、打扫房间、清洗被单之类的，一切还是以服务奶牛们为先。

“0021说把早餐送到他房间里去。”

“一周前的体检结果发给每一组的领班了吗？”

“3054说他觉得最近乳腺有点堵，需要预约医生。”

……

每一片区域都有50名负责杂工的人，池焱跟他们一样都穿着蓝色的工装等待任务分配。即使大家都知道他是奶牛，他也依旧戴着掩饰耳朵的帽子，看起来和一般人没什么不同。

这顶帽子似乎是他维护最后一点尊严的道具。可不能让客人看见“钨金”还有这样不入流的奶牛。

今天池焱被分配的任务是收集牛奶和需要浣洗的衣物。他推着推车挨个儿在负责区域的房间收这些东西。有些奶牛会提前把脏衣篓和已经装好的牛奶放到门口，而有些可能会睡过头忘记了。这时候他就会刷卡进房把东西收走，完全不需要打扰他们。

车推到2067的房间门口，面对空空如也的地面，池焱已经习惯了。他和2067叫闻堰的奶牛关系不错，知道这位极受欢迎的人物肯定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