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皱的眉头,描摹着痛苦的痕迹。
即使再费力的演示,也并不代表不会痛。
身与心的双重痛苦,只能咬牙含在嘴里。
于白清而言,他只是希望能快点结束,他明白白岩已经变成了朱弃,却不懂为何朱弃要这样对他。
下巴突然被抬起,白清睁开眼看见了离他不过分毫的朱弃。
“看清楚了,记住我的模样,我是朱弃,和你在一起的是朱弃,抱着你的是我,占用你的还是我!”恼怒的声音里夹杂着已然变质的怒火,是朱弃尚未能领悟的嫉妒。
但是,白清看到了。
看到了朱弃严重熊熊怒火之下的嫉妒。
得不到,所以用上海的方法来对待,却往往显得更加悲哀。
白清想开口说话,却除了急促的呼吸外已无力气说出一个字,他只能用自己的眼睛望着对面的男子。
“你这眼神”朱弃单手搂住了男人的腰,随后凑钱吻咬着男人的下颚,“是在可怜我妈?”真是……让人曾很又厌恶的慈悲!
朱弃随即在男人的锁骨之处狠狠咬下一个血色的痕迹。
“别再离开我了……我会很生气,很生气,你明白吗?”朱弃搂着男人的背,将白清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拥入了怀里。
感受到白清全身紧绷的肌肉,朱弃用手拨开了男人披散在背上的发丝,温暖的手掌运功开始替男人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