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的异想天开立刻获得了奕湳的头锤。
离开刺嵴树蟒的领地,云芽坐在奕湳的背上对照记影石录下的影像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这次的各类发现令她兴奋不已,文献上又能有新的资料更新,她越来越觉得奕湳选择来这里是对的。
危险悄然接近,只听一声惊呼,云芽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藤蔓枝条栓住脚腕倒吊而起。她不断挣扎可都没什么用,在摇摇晃晃的升高中反而有更多的藤条缠绕上来。它们伸进衣服里紧紧勒住单薄的身躯不让逮到的猎物挣脱,但在云芽看来它要做的不止是这些。
奕湳看着吊在半空的人最为惊慌,在自己的保护下还能让她出事,是他轻敌了,对这片林子不能掉以轻心。
云芽也看向下面的奕湳,看到他眼中难得露出紧张的神情,赶紧出声安抚:“我没事,只是普通的藤蔓而已,等下就能把我放下来了。”她在上面大力挥舞手臂让对方知道自己还好。
奕湳怎么会信这些,他分明看出她的脸部开始发胀,倒流的血液冲上垂下的头部使得面色通红。
云芽确实不好受,刚才用了太多魔力正是体力不支的时候,或许这也是藤蔓纠缠上来的原因。好在藤蔓袭击人的事例数不胜数,但一般没什么攻击性只是单纯保卫领地的一种自卫行为,按照往常没多会就能把她放下来。
可不知怎的,云芽有一种预感,这根藤蔓好像不想轻易将人放走。刚才的设想可能要成真了。
希望不会太受罪。她想。
第第0024章章 苏密拉岛篇其六·藤蔓(h)
轻柔过后是难以忍受的痛。
强制预警,疼痛预警,触手play
云芽渐渐被藤蔓带到了更高的地方,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枝衩和数不清的藤条,她觉得自己来到了这种植物的老窝,也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它们在找种子的载体。她动动手指把记影石召了上来,等下的事她得记录下来,或许会有用得上的地方。
“苦命。”她轻轻叹了声。她是魔幻生物研究员,对植物类的特性一概不知,就这么被强行拐上来成为排种的载体也不知道要遭受什么待遇。
如果只是模拟交尾倒还好说。她想,这种情况在野外比比皆是,她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羞耻心不然也不会做这样的研究。
记影石刚飞上来录下的第一帧便是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的画面,相近的藤蔓上零零散散的挂着破烂不堪的衣服碎片,而在画面的最中央,云芽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拉近镜头,丝丝汗液顺着肌肤的纹路缓缓下滑,流过起伏的胸脯,流过平坦的腹部,隐于两腿之间。
接下来的那些画面并不美好,那些藤条分工协作,几根缠绕住双手强迫她高举过头顶,又有几根分开双腿露出下面的穴,只有后背没有任何承载,云芽可怜兮兮的半吊在空中等待接下来的命运。
奕湳看不下去了,他晃动尾巴狠抽旁边的树木想将云芽解救下来,可却一点用都不管,粗壮的树干纹丝不动,更别说上面的树梢。
“奕湳。”云芽听到下面的动静开口叫他,“我不会有事的,一次交尾而已。”虽然这么说但她也心里没底,植物没有情感,下手没轻没重,在魔力恢复之前她可能会被搞得很惨。
希望之前做的保护措施没有消失。她想。
如她所想那般,藤蔓没有任何怜惜之心,几根藤条拧在一起同时顶进穴中抽插起来。藤条上粗粝的根结在一进一出中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小穴几乎是半迫着给予反馈流出爱液增加润滑。
“呃……”云芽闷哼一声,突然的进入本就弄得她很不舒服,又粗又硬的藤条插在穴里又重又狠地撞击深处,简直痛得一点性欲都没有。仔细想想自从离开学院奕湳从来没有弄痛过她,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一个合格的炮友。
许是回想了一些与奕湳的交尾画面,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裹住侵入进来的藤条填满缝隙。无节制的撞击也在这时缓了下来,拧在一起的藤蔓在她体内转动刺激着刚被狠狠对待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