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呢?刚才你们还在一起。”云芽有些担心飞羽,在一些藏家眼里任何生物的白子都极具吸引力。
『飞羽坚持要单独行动,他说好歹在沙漠生活那么久,他知道该怎么躲。』奕湳叹了口气,这小子犯起倔来怎么劝都没用。
云芽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奕湳怕她不舒服搂着的力度轻了不少,下巴也离开头顶。但这个姿势怎样都不想变了,他贪心地享用云芽的忍让。
脚步声逐渐远去,怀中的人立刻挣脱,只轻声说了句谢谢,旋即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尽头。
怀中空荡荡的,奕湳头次这么搓火,他一拳砸到墙上,坚硬的大理石墙面出现几道龟裂。
云芽跌跌撞撞地进入一间无人的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搓了把脸将哭过的泪痕洗去。她不是没听到捶墙的闷响,违心地闭眼直冲,不去想奕湳的手伤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