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红着眼睛打断,“你和我阿姨结婚生子了,但流言少了吗?”
他说得直白:“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对我有善意的人不会背地里诋毁,有恶意的无论我怎么做他们都能找到角度讲闲话!”
“……”
这倒是实话,陆庸无法反驳,但看两个儿子抱在一起实在不舒服。
他说自己不是老古董,其实他是。
陆庸点了根烟,焦虑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姜婉怡目光追随丈夫的背影,表情阴晴不定。
保姆见他们不吵了,过来插话,问要不要吃晚饭。
姜婉怡说“不吃”,过几秒,谨慎地提醒:“黄婶,你听见什么都当没听见,别讲出去。”
“哎,您放心!”保姆忍住往旁边看的冲动,规矩地退出客厅。
直到这时陆星延才稍微松口气,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没骨头般将全身重量托给哥哥。
他突然觉得很冷,眼泪收住了,但后知后觉地冒冷汗。
就像一个从高空坠落即将粉身碎骨的人突然被接住,他安全了,不会死了,于是五感复活,冷风刮得灵魂颤抖,下意识抓紧身边唯一的热源。
姜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