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操他的时候,可以这么吓唬他玩唉!

苏路一边开开心心吃饭,一边心满意足地翻阅光脑里的视频和照片:看看艾伯特这胸、这屁股,还有这个细腰长腿,唉……他可真好啊!

他又想起自己刚才忘记录艾伯特第一次潮吹了,于是重新打开直播间评论区,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你们有没有录屏啊,有的话给我传一份。”

然后,未成年雄虫又被科普了一点点常识:虽然雄虫都都要履行义务,定期在公开场合露面给饥渴的雌虫吸一吸,但雌虫们不可以随意留存雄虫的未授权影像资料想要舔雄虫,哪怕只是留一张普通照片来舔,也是要掏钱付费的。

“啊……”苏路有点失望,但看到直播间的雌虫们小心翼翼问自己能不能上传一些照片或者视频,还是点头同意了,“可以啊,一会让艾伯特挑一点。”

雌虫们看不破这是苏路欺负艾伯特的新把戏,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啊啊啊克总阁下,为什么要让艾伯特挑,您随便截点上传就行了啊!】

苏路没看到他们的抗议。他听到客厅里传来细小的动静,知道是艾伯特醒了,随便挥了挥手:“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各位老板下回见。”

然后,就拿了一袋营养液和一个小碟子走了回去。

艾伯特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即僵住了。

苏路蹲下来,把拇指插进他发白的嘴唇,黑发雌虫微微发着抖,顺从地张开了嘴。

苏路拧开营养液,向他嘴里倒了一点点。

艾伯特看不见也听不清,傻乎乎地只会把营养液含在嘴里不动,看起来像是被操傻了。

苏路解开他听力的限制,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亲他的脸,提醒道:“不饿吗,咽下去呀。”

雌虫听话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苏路就把这个动来动去的小东西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两下。

雌虫又呻吟起来。

苏路倒了一点营养液在小碟子里,放在艾伯特面前,“剩下的自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