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活得像个雄虫,无论是伸手去拿雄主的雌奴、还是货架上专供雄虫的昂贵零食,全都理直气壮。他好像也不觉得雌虫该对雄虫忠诚,随随便便就开玩笑说要代替雌奴去参加雄虫聚会。
也许不是玩笑。艾伯特靠在雌君身上,能感受到他浑身都被一股陌生的信息素包裹着,根本就不是那个触手雄虫的味道。
对虫族来说,一个雌虫身上带着不同雄虫信息素的味道,等于在脸上刻着“骚货”“不忠”“脏”“婊子”,就像那个雄虫在他屁股上画的“正”。可艾伯特觉得,绝对没有谁,会把这些糟糕的词语和漂亮的雌君联系在一起。
雌君的皮肤像洁白的绸缎,银白的长发干净又蓬松,紫色眼睛像高纯度的宝石。他身上不同的信息素味道,对他来说也只像服装上的普通配饰,换就换了,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用清澈的嗓音,天真地说着只有刚认字的小虫崽才会炫耀的生理常识,好像从没学过侍奉课的理论基础和基本准则,更没有好好读过《雌君守则》,有种没被侵染过的清澈。
雌君是比艾伯特更奇怪的雌虫。可他从不模仿,也不掩饰,他看起来……很喜欢奇怪的自己。
艾伯特摇晃着鼓鼓的肚子轻轻扭动,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他用这样的肚子去蹭雌君的小腹,挺起贴着跳蛋的胸脯去蹭雌君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发出喘息。
“对不起……嗯……我错了……雌君……我可能不是……被雌虫肏了也不生气……会爽也不行……”
雌君疑惑地按住艾伯特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点,似乎是在观察他是不是彻底失去了神志。察觉到他的迷惑,艾伯特忍不住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是被雌君肏……才不生气的……”
……
苏路是真的有点茫然了。
他才刚警告过长官再提“被他肏了不生气”就把他肏尿,可艾伯特还要这么说,这和刚才直接求肏有什么分别?
这个银发的雌虫马甲究竟是哪里戳中了雌虫们的性癖,不是说雌虫们会把同性间的性行为视为折辱,用来彰显地位的吗?为什么除了小可怜莱尔稍稍反抗了一下,性格更强势的艾伯特和星盗先生都接受良好,甚至好像还很喜欢呢?
苏路不知道。可苏路依然被艾伯特撩到浑身发抖。艾伯特被触手强肏能把没穿越前的苏路垂直捶进坑底,除了苏路喜欢搞强制外,当然也因为看板郎的脸、身材和声音全都踩着他的性癖疯狂起舞。
他顶着肚子这样蹭,就算看起来不太对劲,苏路也很难拒绝。
苏路把不正常的黑发雌奴推到束缚床上,趴在他身边,撕开他胸口上的胶带,按停嗡嗡作响的跳蛋,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雌虫肿成小球的奶头捻揉。
黑发雌虫挺起胸呻吟,用健硕的胸肌一下下去顶撞雌君的手强硬地求摸。
苏路于是把手掌整个贴在雌虫的胸脯上用力揉。
看板郎的胸肌挺翘柔韧,要非常用力去抓才能让小麦色的胸肉溢出指缝。今天明明已经做过好多次了,可揉了两下,苏路就又有点想做了。他的手向下滑,想去摸艾伯特整齐清晰的腹肌,却摸到了圆滚滚的肚子,这才想起今天刚怼进雌虫孕囊里的十来个蛋。
苏路揉着雌虫的肚子,艾伯特的呻吟立即拔高了好几度。
“求你了……肏吧……”黑发雌虫突然伸出手,握住苏路的手腕说,“用力往孕囊里捅……”
“帮帮我……”他瞥到银发雌君想说什么的样子,主动屈起膝盖分开腿,竭力忍耐着呻吟解释道,“呃……我不是被肏傻了……求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嗯哈……帮我把孕囊顶开……戴着雌奴项圈虫化会触动惩戒模式……我没法自己捅开……”
啊这……可是雌虫肏不开同性的孕囊……艾伯特还说什么虫化之后捅开……该不会是指直接开个洞的那种吧。
“雌君,长官的事,还是先请示一下雄主吧。”
就在苏路还在琢磨艾伯特透着血腥味的请求时,莱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