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苏路不给星盗先生回答的机会,提出疑问后马上叛逆答题,“我不信。”

他感到灰发雌虫快被捅爽了,干脆被水管扔到一边,一手捅他的后穴,一手抠出灰发雌虫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碾磨。

“啊啊!”灰发雌虫浑身痉挛,不自觉地张开嘴,伸着发颤的舌头,发出沙哑的呻吟。

苏路放开他被玩到硬邦邦的阴蒂,伸手把灰发雌虫抽搐着正在射精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握在手里。为了检查,他从上到下地用力握紧、前后弯折,逼得灰发雌虫一个劲仰头去撞后面的铁栏,喉结飞快滑动,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下来。

“……嗯……哈……疼……”星盗先生灰色的眼眸雾蒙蒙的,望着天花板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苏路有点吃惊。他已经换着花样肏过两个雌奴了,但……没记错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雌虫喊疼。有时候,他肯定已经把莱尔弄得非常疼了,但如果他停下来去问金发雌奴疼不疼,莱尔会马上否定,说自己“不疼”或者“就喜欢疼”。

“你……是在撒娇吗?”苏路疑惑地问。

“……不,”还在高潮的星盗垂眸望向面前的年轻雌虫,“是真的有点疼……”毎鈤膇更?e嗨棠伍四忢7叁??溜零忢

第43章 | 43难燃的怒火

如果不是年轻的雌虫提问,布兰压根没想到,喊个疼而已,竟然还能被当成撒娇。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面前这个年轻雌虫对他做的所有事都让他感到舒服,只有高潮时被玩弄分身,才真的有一点点难受。

雌虫、尤其是军雌,无论是被打还是被肏基本都不会喊疼。原因多种多样,有的是为了自尊和骄傲、为了维护雌虫耐操的优势。不过更普遍的原因是:对雌虫们来说,施暴者从不会因为听到哭喊哀求停止暴行,只会变得更兴奋。

但就布兰所见,闭上嘴忍耐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会催生出“我得再加把劲看这家伙能忍到什么程度”的兴趣。

既然弱势方的一切反应最终都会转化成施暴者快乐的养料,那无法反抗的时候,就实在没必要想太多。他没指望年轻雌虫会停,也懒得和自己较劲,高潮时还要费脑子琢磨该怎么叫床。

……

星盗先生不知道,在他狐疑的时候,苏路的疑惑比起他只多不少。

在套上雌君马甲的时候,连顺从到过分的莱尔都会展现出属于高等雌虫的强烈攻击性……但是这个危险的星盗为什么这么平静啊?

苏路松开灰发雌虫的分身,手指在雌虫的两穴间划来划去,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愉快地决定先肏后面好啦。

没有精神力和信息素作弊,星盗先生的屁股洞不会冒太多水,完全可以当成普通人类男性的代餐。

苏路招呼护卫和莱尔帮忙,先把星盗先生从铁栏上解下来,驱赶他转了个身,然后亲手动手,把星盗项圈上的锁链绕过铁栏,扣在了他分身的根部,把灰发雌虫以新的姿势牢牢拴在了铁栏上。

反正刚才已经用手指捅过了,星盗先生又是疼了会直说的坦率个性,应该不会搞得血流成河……苏路直接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得难受的分身,拉着灰发雌虫的腰胯,扒开他紧实的屁股,把龟头抵在雌虫微陷的穴口,在肏进去前好奇地问:“你怎么好像……不太反感被雌虫肏?你是同性恋?喜欢雌虫?”

星盗浑身一僵,终于表现出了一点难得的震惊和抗拒,摇着屁股想要躲闪,还想要扭头回望身后:“什么?不……我不是……等等!”

苏路当然不可能等啦,甚至还很惊喜于灰发雌虫终于决定不再配合。他一手握住星盗先生活鱼一样乱扭的腰,一手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用力按在铁栏之间,以缓慢但绝不容抗拒的力度,用龟头撑开雌虫的后穴,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好疼……哈……太……太粗了……”

灰发雌虫也很快意识到挣扎没有用,停止了反抗,只是紧握住头两侧的铁栏,忍耐被插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