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吼吓得打了个激灵。

不是,你没事吼那么大声干嘛啊?!

就算是以不正经雌君的马甲面对莱尔,苏路都没听过副官这么大声说话。

正茫然着,苏路又突然感觉到艾伯特的呼吸声发生了变化,显然是被莱尔从失神状态叫醒了。

喂这可不行啊!如果这个时候掉一层马甲,艾伯特接下来不再挣扎了可怎么办?

艾伯特必须挣扎反抗,这对苏露来说真的很重要!

苏路深吸一口气,把手上的布片扔到一边,机智开始临场发挥,开始努力和莱尔对戏:

“莱尔难道以为我是你们的雄主邀请来的吗?猜错了哦,不是你们雄主请我来的,我只是恰好路过嘛。”

说着,他握着艾伯特的腰,把正在恢复神智的黑发雌虫向上提,再次命令跪在地上的金发雌虫:“快点帮我把他裤子扯下来。”

可一向听话的副官却坚决不肯去拽长官的裤子,而是又向前膝行了两步,一把抱住苏路的脚腕,垂下头蜷成一团,发着抖坚持超大声地高喊道:“求您不要这样……长官……艾伯特是雄主最忠诚的雌奴!您放过他吧!”

苏路尝试着晃了晃自己的脚,发现金发雌虫像只耍赖的超大号猫咪一样抱得死紧,明显是打定主意不想听话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莱尔可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艾伯特忠诚个屁啊!在黑发雌虫眼里,他的触手雄主可是个强暴了自己还害自己在整个虫族社会性死亡的怪物啊!

没在被放出来时立刻想办法逃跑,已经算是黑发雌虫对自己种族最大限度的忍耐和忠诚了吧?

……说不定都算不上是忠诚,只是因为反抗了只会更惨,为了活得好一点,只好迫不得已地忍耐而已。

不过,看板郎不忿不服又不得不咬牙隐忍的模样,肏起来是真的好香。苏路对艾伯特藏在骨子里的不驯没有一点不满,既然莱尔不肯帮忙,他就自力更生,又开始和黑发雌虫难脱的裤子做起了斗争。

反正裤子已经扯坏了,也不用再小心,苏路连扯带撕,没两下就把它连带里面湿透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终于摸到了艾伯特黏糊糊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