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往躺椅深处缩了缩。
裴云鹤察觉出她的异样,眉间拧了一下。
这副委屈的样子,她那便宜男朋友没陪她过生日?么?
兴师问罪的话还没问出口,身后的父母挤到镜头前,对裴云妙嘘寒问暖。
“妙妙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红鼻子了?”裴家兄妹的母亲奚悯霞问。
他们的父亲裴客朗心疼不外露,板起副脸,“肯定是在剧组吃苦了啊。都说了做不来就不要做,家里又不是……”
“哎呀,爸爸!我过生日呢,别说这话了……”
裴云妙嗔了一句,怕这个时候裴客朗再说这些,她会真忍不住哭出来。
“就是就是,今天妙妙生日?,妙妙最大?,不说妙妙不爱听的。”奚悯霞撞了裴客朗一下,又对着手机屏幕温和地笑,“妙妙,不过你?爸爸说得也对,自?己一个在外面?辛苦,也要照顾好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