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他走到桌前,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出茶来,把茶杯放在手心攥了起来,然后才说:“我不是因为这事来的。虽然当兵的这点伤不算什么,但你受伤可够少见。我来慰问你一下,毕竟我是咱们家唯一一个会关心你疼不疼的人。”
“我没事。”吕空昀说。
吕祺风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看着他。
“你读中学时候,喜欢你的人可太多了,生往上扑的不少,书包里也隔三岔五的会有不知深浅的情书。你那时候分化期特别长,身体一直不舒服,招架不来,还都是我帮你处理的。现在怎么都这么结实了,都能把海军陆战队中校打进医院了?”
“哥。”吕空昀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易感对象的事?”
“用这么直入主题吗。”吕祺风问。
吕空昀对着镜子往脸上点药:“是你绕太远了,都扯中学去了。不至于。”
”好。”吕祺风晃晃茶杯,“你喜欢他吗?”
吕空昀停下擦药的手。
他回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吕祺风随意的问句都带着讯问的风味:“哦?是吗。那他怎么成为你易感对象的?是不是给你下套了。”
“嗯。他是使用了一些手段。”吕空昀回答,“但没什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