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怎么这么确定。你知道他被咬过?”

“知道啊。”虞小文说。

后背上,对方手臂传过来的压力分散开,一部分向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抚上他的颈椎,指尖甚至都触摸到了他发热的腺体。他缩着脖子仰起头,迷蒙地看向受害者。受害者也正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说下去。

“我朋友,他前段儿时间。”虞小文气息不稳地,把事情讲下去,“哦就我敲诈你之前,刚让一个坏人咬了一口。那家伙还企图标记他呢。”

受害者:“………………………………………………………………………………”

虞小文嘲弄地笑了两声:“不得不说这病在某些时刻还是特殊优势。”

后颈感觉更加奇怪。虞小文皱眉躲了躲。而受害者握住他的脸颊,让他躲不开。

受害者捏得他的嘴猝不及防地裂开,口水就不小心顺着嘴角流出来了。虞小文感觉到那股热意,他想那条绵延到下巴上的水线,一定他妈的像他脑子有问题要治一样在反光,而对方仍然在盯着他看。

他恼羞成怒地,一口贴到对方的嘴上去。污染。摩擦。

然后他分开,勾起嘴角,抬脸看着对方。

受害者用手指拂过他的下巴,擦掉显得他脑子有问题的口水。然后又反手,慢慢用指腹磨蹭自己的嘴唇,也抹消了沾在他嘴唇上的闪光。

受害者推着他的肩膀,虞小文就逐渐被压在不算太宽敞的后座上。虞小文看着俯视着他的受害者,感到呼吸困难,但还是本能伸手去抓住对方的前衣襟,继续向自己拉近。

受害者没有抗拒,低下头来,靠近看着他。

“虞小文。”

这是上车以后受害者第二次莫名其妙地叫了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