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受害者坐在沙发上撑住额头。然后说道:“你过来。”

虞小文拆了个小茶包泡上,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调侃他:“怎么啦。喝多啦。不舒服啦。后悔啦?”

受害者抬头说:“给我看看你的后背。”

受害者吕医生突然伸手去抽他腰间束好的衣襟下摆。他立刻制止对方。今天他跳了“想热一点”的舞,还扶着对方走了很久的路,身上汗津津的,衣服都有点潮了。

“我先回趟房间。”虞小文说,“睡前再过来。”

受害者并没有放开抓着他衣摆的手指。晃了晃,问:“你回去干什么?”

虞小文:“洗澡。我出了很多汗。正好现在我舍友在外执勤,我很方便。”

受害者盯住了他。盯得他有些毛起来时,一字一字对他说:“就在这里洗。”

“这儿没换的干净衣服。”

“你先去取过来。”受害者说。

虞小文:“那和我回去洗完再过来有什么区别?”

受害者:“我这边的洗浴用品好一些。”

虞小文:“我不讲究。我就用自己带的香皂。”

受害者:“我讲究。”

虞小文:“你讲究你洗你的呗……”

他说完似乎才反应过来,也许人家说的是讲究味道,香皂照比那些高级用品确实刺鼻些,当巢还是要一起睡的。于是耸了下肩膀,改口:“哦,行吧,那我去把衣服取过来在这边洗。”

他站起来,受害者拉住他,眉心皱起来:“你可以把你香皂也带过来用。”

虞小文反应比较快,知道对方是对那句“我讲究”找补,表示自己并没嫌弃虞小文的香皂味道。虞小文拍拍他拉着自己的手让他松开:“没关系,长……我今天开心,愿意迁就你,偶尔可以用你喜欢的。”

受害者没松开,把他再次拉倒在沙发上:“那我喜欢你不洗。”

“呵呵艹……你这人喝点猫尿以后还真幽默。”

虞小文推他,想要再次站起来,对方没有松开。他挣得用力了些,却似乎因为这种抗拒动作惹恼了醉酒的Alpha。对方没轻没重地一把按住他的后背让他趴在了沙发扶手上。虞小文立即伸手向后去推,指缝就被对方用五指填满,交握着压在身下。

受害者低头顶住他的后颈,交握的手指也缠紧了。

“……啊。疼。”虞小文咬着牙说。

过了会儿,受害者的力度逐渐松下来。

“给我看看你的后背。”吕医生说。

虞小文:“得了,是我拉你我自己摔的,我又没怪你。别没完。”

受害者没说话,仍然去扯他的衣服。

“行行,看了就不折腾了是吧?”虞小文坐起来,揉揉手指头,尽量不跟这个没酒量的家伙一般见识。他干脆自己一把把衣服下摆扯出来,背对着对方。

虞小文感觉到后背衣物的轻柔摩擦,还有逐渐进入的凉风。他的脸颊烧起来。

他喃喃说:“医生就是容易大惊小怪……”

清凉的指尖触到虞小文濡湿的脊背。

他挺起腰杆,表情古怪地回头,而吕医生只是说:“淤青了。”

吕医生去取来自己的便携小药箱,掏出一个密封小盒,打开它,里面是一管跌打药膏。

它牌子眼熟,虞小文下意识问道:“你这药……的包装很旧了,还能用吗。不会过期了吧。”

吕医生看着他。

过了会儿说道:“这种外伤药膏保质期很长,不会坏的。”

吕医生取出少量药膏,在掌心焐热。

虞小文转过去不说话了。药膏的味道,虞小文很熟悉。是他原来做刑警时常用的药。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曼京绵绵细雨的傍晚。

受害者脸色萧杀地出现在市局对面,脸上带着伤。虞小文就把自己的药膏给他。

那天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