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那你们之间大概……嗯，就是工作上的关系吧？”

“工作关系。”

两人站在了餐厅门口。雨似乎大了一些，于是两人又无意识接近伞的中心。

吕空昀皱眉更深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手，绕到虞小文背后去。虞小文余光看着，对方指尖勾了一勾他的衣领，用两指慢慢地捋掉衣领折痕上的水珠。

同时说道：“嗯。也算是。他命令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虞小文：“……”

这句话，加上刚才那动作，就像顺着领子往他衣服里塞了一把毛毛狗。虞小文整个后背由上到下，开始扎扎地发痒。

而吕空昀依然用那种充满矛盾感的眼神，描绘着他的脸。

“你想知道他都命令我什么吗。”

虞小文几乎给扎得脸都红起来了，灵感突发，想这家伙他妈的是不是根本就知道自己是虞小文啊？

扯什么双胞胎，单纯就是为了顺水推舟，好用另一重身份关系，报复自己曾经的敲诈？

然后自己立刻上钩，把双胞胎钓鱼线乐颠颠地咬上。

想到这，心里突然一下子就笃定了这个答案。毕竟双胞胎这个一听就是乐子的假设，也就只有自己这种因为心里有鬼所以吓得夜不能寐的傻鱼会上钩了。想到这，他压了下声音：“吕空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