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治好。”
虞小文:“哦……那就好。”
虞小文想,应该跟上次差不多吧?易感期突然爆发,说白了肯定就是他自己总禁欲到变态给憋的。只是现在治疗手段先进文明了些。
他说:“不行就找个好伴侣结婚呗,干嘛总把自己弄这么辛苦。你总不能打针吃药一辈子吧?”
吕空昀手顿了下,沉默着,转头盯住他。
“嗯?”虞小文摸摸头顶和后脑勺,把头发按平一点。
肩上的对讲机响了:“郝队,小张和小郑一起送一个喝多的客人回房间了,晚宴缺岗。”
虞小文按了一下,声音也恢复音量:“收到收到。”
他等着吕空昀打针。而站在面前的人听他说完话后,就没什么动作。
“你打吧。”虞小文说,“我在这看你用完药,没事我再走。”
吕空昀收起了药。摇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如果能自己控制,最好不要使用注射治疗。长期会产生依赖。”
“哦。那你说得对。”
虞小文想,自己该走了吧。
走吧。
吕空昀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随口问一句,你为什么会改名换姓,做保安?看起来,吕医生对他的私事完全没什么兴趣了解。
也没有一句像“你好,好久不见”。这样简单的客套话。
可能因为吕医生认为两年不见这位敲诈犯并不算好久。
虞小文想,如果吕空昀能有机会得知了我那个案子的消息,应该就不至于这么冷淡了。好歹也会说一句“虞小文你果然没死,还真的是个叛徒奸细,我就知道”吧。那至少都有点故人重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