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胜男沉思良久,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小保姆。
“你打算怎么处理?对外怎么说?”
“一切都交给我,你去带孩子,咱们夫妻同心,一切都能解决。”
哪怕申志出轨,但这一点何胜男信他能处理好,一是今晚动手的是她,但真捅出去,申志也落不到好,二是申志入赘,他的一切得靠着她家,一损俱损。
何胜男上楼把自己收拾干净,看孩子睡得安稳,便看着申志处理小保姆的后续。
申志用毛巾彻底捂死了还有微弱呼吸的小保姆,将她的行李全都倒出来,直接把尸体塞了进去。
何胜男还在小保姆的满地行李中翻找,确实没有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真没给她送过东西?”
“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上次也不过是太久没发泄,这才没把持住她的勾引。”
“那今晚呢?为什么又来找她?”
“老婆,你生孩子伤了身体,医生说要多养几个月,我这不是一直熬着难受,本打算起来吹吹冷风,就被她拉了进来,是我的错,我应该推开她的。”
何胜男定定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我发誓,我对她没有半点心思,否则天打雷劈,让我下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这话不可谓不毒,何胜男冷哼:“暂时信你一回。”
申志将小保姆的尸体和她其他的东西全都带去了地下二层的杂物间藏了起来。
次日一早,夫妻俩破坏了家里昨晚的监控,演了出戏,让附近的人都知道他家的小保姆偷了值钱的东西,破坏了监控跑路了。
因为有了先前他家保姆就偷钱被辞的经历,大家只觉得这夫妻俩运气不好,又遇上这种人。
夫妻俩都不愿意再请保姆了,生怕再请个手脚不干净的回来。
就在大家都同情他们的时候,申志找到何父,让人小剂量东拼西凑地买了大量的化学药剂,足够用来腐化一具尸体的。
对于他突然要这些东西,何父自然要问。
申志是这么解释的:“爸,胜男得了产后抑郁症,整天疑神疑鬼的,怀疑我出轨,您也知道,我天天跟着您,家里又在她眼皮子底下,去哪儿出轨?
但她抑郁得挺严重的,那天晚上突然就发了疯,把家里的保姆给杀了,我也是没办法,撒了个谎说保姆偷钱跑了,但这尸体还得处理了。”
关于女儿怀疑女婿出轨这一点,何父是知道的,不过女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确实没有跟谁眉来眼去,他也觉得可能是女儿产后抑郁多想了。
至于杀人的事情,何父亲自来家里找了女儿。
“你失手把那个保姆杀了?”
何胜男看向申志,后者说道:“老婆,我找爸帮忙弄处理尸体的药水,爸一问,我就说了,你是产后抑郁失手杀人,爸心疼你,来问问你好点没有。”
何胜男也觉得产后抑郁失手杀人这个说法不错,就算以后不小心闹开,她一个有病的,法律还能跟她计较?
这么想着,何胜男点点头:“爸,我就是太气了,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破坏我的家庭,当我是瞎的,好欺负不成,我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她,可她不知道收敛,当着我的面还给申志递眼神,我一时没控制住。”
何父知道了,帮着一起彻底将小保姆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衣服物件该扔的扔,该烧的烧,从此,这个人就彻底消失。
何胜男夫妻俩表面上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因为没有请保姆,申志更加顾家了。
他跟何父说:“爸,胜男的抑郁症有点严重,工作上我就少做点,我多回家照顾她和孩子,现在家里没个人帮衬,我妈和她生活习惯不同,她也不习惯我妈来照顾,妈自己身体也不好,这事儿还是得我亲自来。”
何父对女婿的态度很满意,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女儿也没有看错人,患难见真情。
尤其是,他顾了家,可以连工作都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