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们的先祖们也就是把它当个和其他的树一样的对待,在树下纳个凉,聊聊家常。
直到有一年,他们这一片闹旱灾,地里颗粒无收,当地百姓全靠着朝廷的救济粮过,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下,很多植物都干死了,只有这棵树长得很好。
当时的先祖们都说这树成精了,有人建议把树砍了,有人建议把树供起来。
双方争执不休,就在这时,有人提议,要是树真成精了,要么是树妖要么是树仙。
要是它能让这里下雨,说明是树仙,咱们就供着它,要是它不能,说明得砍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它才闹旱灾。
争执的双方对这个说法都同意,他们正商量要给个多长时间为期限,当天夜里这地方就下了大雨。
于是,所有人都说这是树仙,供着这老槐树。
往后的日子,这里也确实风调雨顺,就连朝代更替的战乱都鲜少影响到这里。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新思想的传播,大家渐渐不信这些了,觉得它就是一棵老槐树,没人再供着它。
几十年前,一天夜里,这个村子突然雾气缭绕,寒风大作,村里人都躲进了家里,第二天醒来,发现老槐树一夜之间落尽了树叶,光秃秃的,还有枯败的迹象。
为此,大家觉得奇怪,纷纷跑到老槐树底下试图看个究竟。
有人说是晚上风太大,把树叶全刮没了;有人说是树年纪大了,自然枯死;还有人说是谁大半夜闲的把树叶给打光了,反正什么说法都有。
就在大家猜测原因的时候,老槐树没几天又枝繁叶茂起来,而且,是一夜之间枝繁叶茂。
不过,这事儿对村民们没影响,也就是当个茶余饭后的闲谈。
可也有一些知识分子对这事好奇,觉得这是大自然的秘密,要探究一下。
“这事儿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有个研究员说是要取点样本回去研究研究,取了些树枝树皮和叶子回去。”
“可没两天,那个人就疯了,神志不清,跑到老槐树下,自己用刀子把自己划伤,用鲜血浇灌树根,直到昏迷了。”
说到这里,村长叹息:“那人没几天就在医院死了,在他死后的一个月里,但凡夜里路过那老槐树,在老槐树下待得时间稍微长一点的人,总会出点毛病,最后莫名就死了。”
“大家想起先祖们的话,那老槐树成精是真的,它护着咱们这地方祖祖辈辈,却没人信奉它,所以生气了,要报复。”
“当时的村干部不让宣传封建迷信,不让大家乱传,所有人嘴上不说,都默契地离那棵树远远的。”
村长语气又有些欣慰:“这法子有用,只要晚上离它远点以后,再没人出过事。”
狐兜兜好奇:“你们怎么不把那树砍了?”
村长解释:“不让宣传,那就是跟树没关系,当然也就不让砍。不过,新农村建设规划的时候,那棵树确实要砍掉的,那是村口,得修路。”
“那怎么又没砍呢?”狐兜兜追问。
村长一脸愤慨地说:“当年,但凡想砍树的或者试图砍树的,都会出事,或死或伤,我们也就歇了这心思。”
这也就形成了村口独一棵老槐树的状况。
洛笙了然:“怪不得那天天黑了,村长不让我们在老槐树下看。”
“你们是外来的,不知道,我怕你们出了事,咱们村不好交代。”
洛笙笑道:“村长放心,现在树死了,藏在树里作怪的东西也没了,以后大家不用怕了。”
“那真是老槐树成精了?”所有人注视着洛笙。
洛笙点头:“以前是,不过,在那次落尽树叶时,守护这里的老槐树精就已经死了,被一只恶鬼占据了,伤人的是恶鬼,已经被我抓走了。”
所有人惊恐又叹息同时还有种劫后余生之感,然后是纷纷感谢洛笙。
狐兜兜也是义愤填膺:“那女鬼炼化了老槐树的妖灵,怪不得我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