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同类?”纸片片飘到洛笙肩上,他可是主人的灵。
“你……”新娘恼怒纸片片的不识时务。
洛笙对上新娘的眼睛,语气平淡:“你的戏我看完了,仇你也已经报了,但你不该把这些无辜的人拉进来,我只来带走这些看客。”
“没有你们,谁来听戏?一个都不许走,不许走!”
新娘声嘶力竭地嘶喊,突然原地阴风吹过,刺骨地寒冷袭来,有老人和孩子感觉难受不已。
洛笙手指结印,随手一拂,阴风顿停,众人只觉得如阳光沐浴般舒服。
而在场的听众鬼就开始哀嚎了,听个戏而已,他们招谁惹谁了?
“你是玄门中人!”
新娘眼底是浓浓的敌意,她的仇人,除了罗戈,就是那个玄门的大师,她恨玄门中人。
洛笙没有否认。
新娘忽地就开始动手,毫无征兆,那张化着新娘妆的脸上忽明忽暗,不停变幻,隐约露出黄鼠狼的样子,凶狠地冲向洛笙。
洛笙一手摸出一张符,在她冲过来的瞬间,将符打了出去,同时结印把黄鼠狼的魂体从新娘身体里拉出来。
新娘身体一软,直接就倒在地上,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去扶她。
花莫离扶起地上的新娘,瞥了眼身边一个鬼,后者自觉让开:“你们坐,你们坐。”
黄鼠狼也就是黄娟的魂没想到洛笙这么厉害,一个照面自己就落败了。
她不服气,有心反抗,奈何被被抓着,翻不起一点儿浪花。
“我只是来带走看客。”洛笙强调一遍。
黄娟迫不得已,挥手撤掉自己的幻境,所有人又回到了婚礼现场,那些鬼也都离开了。
“这里阴气怨气重,钟雪,让大家疏散,离开这里,以后多晒晒太阳就行。”
“知道了,洛笙。”
钟雪帮着疏散人群,大家自然有多快跑多快,只有两个人不愿意离开。
一对穿着喜庆的夫妻跪在洛笙面前,边哭边哀求:“大师,你要给我们的儿子做主啊!她活剥了我儿子的皮,她就该死,该千刀万剐,你杀了她。”
洛笙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没有皮的男人,又看看还在不停地重复这皮影戏的魂魄。
“他身上有三条命债,其中一条是他的亲缘线,黄娟是顺着因果线来报仇的,是非对错会有判官来定,我不是阳间警察,也不是阴司判官,这件事,我只救无辜之人。”
新郎的妈妈一听,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嚷嚷:“我儿子也是无辜的人,凭什么要被杀?”
“刚才的皮影戏大家都看了,你儿子剥了她们母子的皮,不无辜。”
“放屁,皮影戏里说的是那个耍皮影戏的男人,我儿子不会皮影戏,而且,我儿子又不叫罗戈,不是她男人,凭什么剥我儿子的皮。”
洛笙瞟着还在摆弄皮影戏的新郎魂魄:“罗戈,不过来解释一下吗?她好歹是你这辈子名义上的妈妈。”
新郎的魂魄一滞,又开始继续表演皮影戏。
新郎妈妈不依不饶:“什么罗戈,我儿子不姓罗,也不叫罗戈,我儿子才不是那个剥皮的恶魔,他是无辜的。”
新郎爸爸比新郎妈妈稍微理智一点,但也是为自己儿子辩驳起来:“这位大师,我儿子确实和那个罗戈不是同一个人,他的人生轨迹周围人都知道,根本不认识什么黄娟,也不可能剥她的皮,而且,按照皮影戏里的说话,那个罗戈已经转世了,就算我儿子是他的转世,上辈子的事情,和这辈子的他又有什么关系?”
黄娟听了这番话,不甘心地大叫,被洛笙一道符封住了嘴。
她看向理性分析的新郎爸爸:“你的话我很赞同,如果转世了,哪怕有因果,也不该承担上辈子所有的过错,不该剥他的皮。”
“对啊,大师,所以我儿子冤枉,你得为我儿子做主,杀死那个黄娟。”
洛笙摇摇头,话锋一转:“可是,这就是罗戈的魂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