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开心地活着，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承受不住太强的妖元，刚好，这场雪结束，我也消耗得差不多，她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

而她自己，需要用妖力让自己的妖元与恬恬的身体融合，且不被排斥。

以她现在的能力，这个过程结束，她大概，就会彻底消失吧！

“那你问过她吗？万一她不愿意呢？你都说了，她是个善良的女孩。”

白雪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希望她开心地活着，可万一她知道自己活着是牺牲了别人，她还会开心吗？”

白雪讷讷开口:“可我是妖，不是人。”

她话音刚落，恬恬红着眼睛抱住她，声音颤抖，带着后怕:“我不开心，我会不开心，不管你是人还是妖，你都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白雪身体僵硬，震惊地一动不敢动。

恬恬还在自顾自说着:“怪不得你的身体总是冰的，怎么也不暖和，我还担心你得了什么体寒症；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喝冷饮，就连吃饭也要放凉了吃，一点儿也不怕吃坏肚子；怪不得，我说自己想看一场雪，第二天阳光岛就下雪了，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恬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