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许谨礼紧紧抿住唇,辞别从来只为挂心人,一个真正在意他的人,岂会因为一则打不通的电话就消失不见?对于那时的许谨礼而言,出国留学,是一场何其遥远漫长的分别!

如果赵澜真的在乎他,又怎会任由他一人等在冷清的福利院,等着他们一家人来与他兑现一起过年的承诺,却在年后等来院长的高升和那双被丢弃的拖鞋?

没有赵澜的默许或妥协,他又为什么,会在最无助时突然找不到赵澜?

赵澜的解释不过是粉饰太平的借口,在他眼中,不论是不辞而别的赵澜,还是对他言语侮辱的院长,谁都不无辜。

许谨礼咬住牙,“我不想跟你提过去。”

赵澜上前一步,不解道:“所以你只是因为突然联系不上我,才置气离开?”

许谨礼猛地甩开他,“我没有跟你们任何一个人置气!”

他转身向外走去。

可雪下湿滑,他转得太快,以至于失去平衡,向雪中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