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丝弥漫到鼻尖,许谨礼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赵澜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闻不了烟?”

许谨礼点头,“有咽炎。”

赵澜没有说话。

香烟静静地燃着,许谨礼忍受着喉间的不适,片刻后,赵澜按灭香烟,发动汽车。

学校与出租屋的距离实在太近,不到五分钟,汽车停到许谨礼的楼下,许谨礼看了一眼目视前方的赵澜,轻声道了声谢。

赵澜突然开口:“许谨礼,我送你,仅仅是因为我想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