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懈怠。”

许谨礼笑了,“要是能晋上,我请您吃饭。”

主任连忙摆手,“可不行,叫人说闲话,你嫂子催我回家吃饭了,”主任拿起包,又叮嘱,“别忘了把错别字再检查一遍。”

许谨礼“哎”了一声,把主任送出办公室。

他又把材料仔细核查了一遍,不放心,又发给赵澜,请他帮忙查查有什么问题。

赵澜很快给他打过电话,“第四页和第六页首行缩进不对,你看看。”

许谨礼看了一下,还真是!他连忙调整好格式,问:“还有吗?”

“目前没看到什么问题,我再审一遍。”

许谨礼冲赵澜撒娇,“澜哥,你真好。”

电话里传出赵澜的笑声,“忙完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许谨礼还没等来晋级的消息,倒先等来了景承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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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在昏迷四天后,终于清醒了。

那个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的可怜女孩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用细弱的嗓音,含混不清的语气,指控了她的生父。

她说:“妈妈,舅舅,爸爸和阿姨当时在笑……”

这句话,成了将景兰前夫判为共犯的最有利证据。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这个不幸家庭所能争取到的最大安慰,险丧亲父之手的女孩脱离生命危险,恶人终将面临漫长的牢狱之刑,赔偿也以民事追偿的方式稳步进行。景承的姐姐哭得肝肠寸断,在女儿苏醒的那一刻,这位悔恨交加的母亲终于情绪决堤,她抓着景承的手,道出了无限自责,与无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