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外头有了声响。
想也不想,初容忙起身走到窗口下,将耳朵贴在旁边轻声咳嗽了一下。
外头的人似乎轻笑了声,小声道:“是我。”
初容来不及去想袁其商的无耻,忙推开窗子。
柔柔的月光洒在院子里,东西面和对面的罩房的人都已歇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初容四下里瞧瞧,确定只有袁其商一人之后,这才放了心。她前番跟陈老爹说院子里有野猫野狗叫唤,所以陈家增派了婆子受院子,初容还真怕袁其商不备,被人给跟上。
初容方才还惦记着,此番见了袁其商,板起脸侧过身。
袁其商也不吭声,好似两个偷情偷得极有默契的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袁其商一闪身进了屋子,回头将窗子关好,打量了初容一下,眼睛霎时亮了。
这妮子可是吃了什么,怎两天光景不见,那里就大了许多?初容拿着书走回桌子前,一脸的傲娇,在心里转了千遍,自以为这个开场白不至于落了下乘。“那孩子与你说什么了?你怎晓得是我?”
袁其商眼睛舍不得离开初容的胸前,不时瞟上两眼坐到桌子旁,说道:“有良人做无良事,说的可不就是吕有良吗?不是你还能是哪个?说吧,可是有什么事儿求我?”
初容面上一滞,微微低了头斟酌用语。
袁其商又瞟了眼初容“今非昔比”的两团,不及去想到底是何缘由,只想着前次来时手上的感觉了。
袁其商正拿眼瞟着,冷不防初容抬起头来,忙端起茶杯掩住方才的目光,说道:“说吧,什么事儿都可。”
初容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便说:“马家表哥从你们家买过一套玉塞,给死人陪葬用的。买的时候是一百两,我和马家表哥合计了一下,假称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余下的九百两,我俩分了。这事儿,恐怕被大太太晓得了,她应是会将此事揭穿,我想……”
袁其商一下就听明白了,放下茶杯略微诧异地看了眼初容。“这主意,是哪个想出来的?”
初容见袁其商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默了默说道:“是我想出的,马家表哥也是个胆大的,就与我成了此事。我家老太太想要那套玉塞,大太太舍不得银子置备,我正好趁着机会先将我娘的嫁妆淘登些回来。她们把着我娘的嫁妆不放,此番我也是答应了老太太,用我娘嫁妆里的银子置备这套玉塞,如今多花的也是我娘的嫁妆。”
初容见袁其商静静听着,又说:“左右这事,虽说是我的理儿,但被大太太抓着这小辫子,也不是我的理儿了。她定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所以我想请你……”
袁其商趁着她说话间又瞄了眼胸前两团,待其停顿住,便接话道:“叫我如何?”
初容暗骂了一句趁人之危,心说自己都讲述得如此详细了,他还明知故问。那玉塞是袁家的,他是袁家大少爷,若是想摆平此事,自是有法子的。初容故意话到一半,便是要他自己想法子。
“替我摆平此事。”咬了咬嘴唇,初容说了一个万金油的法子。
袁其商近距离看着初容,低头的侧脸肤如凝脂,小巧的耳朵在灯烛映照下似是半透明般,微皱的眉头极是好看,微翘的嘴唇叫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再往下瞧,光滑的颈子如同瓷器般闪动着淡淡的莹莹的光泽,映衬着小巧的下颌更加娇俏,整个人就好似蒲公英飞起的毛絮飘到心头,似有若无。
初容见袁其半晌没说话,为防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先拿话堵住他说道:“我还有千把银子,若是你想要提条件的话,我只有这么多银子。”
袁其商听了讪笑,语气里带了越来越浓的意味,微微凑近了初容说道:“我怎会要你的银子?”
初容心头微惊,立马说道:“难得你是个助人又不求人回报的,我此前是看错你了。”
袁其商见初容这般激自己,坐直了摆出一副小人的模样,贱贱地说道:“你可别把我想得太好,帮你是可以,但我可是有条件的。”
若是他故意如此,初容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