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涂吧,早涂好早痛快。”初容是个能忍的,只想快些涂好,因为怕痛而断断续续的,受苦的是自己。
觉得自家小姐比以往坚强了些,菊盏只道是人年纪大了,也更懂事了。
“菊盏,你也晓得,我这一病,痊愈后好些都不记得了。”初容琢磨半晌,问道:“关小姐是何人?我以往同她很要好吗?”
菊盏是个胆小的,即使觉得自己有异,也只会藏在心里。听了初容的问话,果然有些战兢地抬头,看初容一脸认真模样,说道:“小姐您与关小姐极是要好,几岁上就玩在一处了。那时关小姐的父亲是钦天监的,后来她家遭逢变故,她爹丢了官,许多小姐们都不跟她来往了。”
初容忽觉很丢人,自己一是不晓得哪个是朋友,二是觉得自己换了个人,若是与以往相熟的交往过多,被识破就遭了。所以没人寻自己,自己也就没有主动寻了以往的闺中友来。可今儿听到陈五的话,觉得她会这般想,保不齐旁的官家小姐也会这般想。
被人识破是小事,初容是个极爱惜自己名声的人。这名声不是旁的,是指自己的品行,若是旁人觉得自己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抛弃朋友,这比打了自己的脸还难受。
“菊盏,待我好了,我去关小姐家坐坐。”初容想到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