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日后的子嗣有很大影响。
这吕有良烧了四次,妥妥的不育。若说碰初尘的时候不多,可后院那几个妾室和通房却是时常承欢的,怎个个都无子?
家里的女人都无子,偏这个外室有子,本就惹人奇,此番听了徐老大夫一番话,初容更是笃定了吕有良不育这件事是极有可能的了。
初尘在屋里头,听了徐老大夫的话,淡淡地没有再多的话,仿佛这个人已经同他没了瓜葛。自从打了吕老婆子那巴掌后,初尘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已经清了,他是好是坏都与自己无关了。如今她就想在家里好好尽孝道,白日里同爹爹说说话,夜晚在祖母身边捶捶肩,仅此而已。
“总归是一条命,徐老哥给尽力诊治吧。”老祖宗闭上眼睛,释然道。
“自是,几个月大的,已经退了烧,看了一夜未合眼,不会复发了。”徐老大夫说到此时浑身倦意,人老了到底精气神不中用,身子有些晃。
“老哥就在这儿睡会儿,昨儿答应你的酒席还没应呢,夜晚摆上,还请了几个老哥老姐来,吃完了再回去。”老祖宗笑呵呵道。
“使得。”徐老大夫也不客气,实在是客气不了了,这一夜折腾的,就是个壮年也守不住,何况已有了白发的老者,吕家实在是小气得很。
徐老大夫年纪大了,自是不需避讳,见里面已说完了秘事,初容这才装作刚进屋子,见着徐老大夫笑道:“徐祖父好。”
“好好,这就是京城来的六小姐吧,老夫有礼了。”徐老大夫笑道。
“徐祖父莫这么说,这是折寿呢,该是晚辈给您见礼。”初容说完盈盈一拜,一副恭谨模样。
“好孩子,来,叫祖父可不对,论理该叫姨姥爷。”老祖宗笑着拉过初容,对徐老大夫说道:“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哈哈。”徐老大夫笑道,两人又理了理这亲戚关系,初容起初试着听了但发现越听越乱,索性都是很复杂的关系,长辈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徐老大夫自去歇息了,初容则留下来跟老祖宗、初尘两个说笑。
初尘心情好了许多,这日初容便央着老祖宗,同意两人到街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