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温言愤愤磨牙,接过所谓的合卺酒一口饮下。

鬼王看着他乖乖喝下,脸色转晴,“娘子,夜色已晚,该休息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言语里是满满的狎昵暧昧。他的休息可不是正常的休息,而是要与他的美娇娘一度春宵。

温言内心惊慌,神色抗拒,他可不想失身于一个男的,还是男鬼。

纵是百般不愿,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披着年轻无害的皮囊,实则是千年老鬼的鬼王,眼底被欲色浸染,他握住那细嫩的脚腕,不顾美娇娘的挣扎拖到了自己面前。

温言惊慌无措,却听那恶鬼轻笑,捧着他的脸蛋俯下身来,将他压到床榻上。雍容妩媚的牡丹相互簇拥,在他身下绚烂绽放。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恶鬼伏在温言身上,在他的耳边呢喃这句话。

这鬼是什么老古董?现在哪里还用娘子相公这种久远的称呼。温言内心忍不住吐槽。

鬼王手下一个用力,婚服被撕得破碎,白花花的胸膛裸露,红嫩的茱萸颤颤诱人,闵砚初满眼猩红,欲色翻涌,俯身噬咬捻磨那两颗漂亮的小豆子,把它们吸得红艳肿胀。

“别咬……唔……好奇怪……”这男鬼浑身温凉,嘴里也是一样的温度,含住那儿好像被果冻包裹似的,别样奇怪的刺激从胸膛处传来,让温言隐隐情动,身下肉棒颤颤挺立,小腹里热流翻涌,那酒有催情的效果!

他咬紧下唇,抵住男鬼胸口的手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襟,嘴里发出低吟轻喘,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娘子好香啊!”这人哪里是恶鬼,明明就是色鬼,细长的手指往青年身后隐秘处探去。

“你干嘛?”温言满脸绯红,眼神雾蒙蒙地望着他,带着怒气与惊慌。

真好看!生气的小新娘跟只猫似的,闵砚初本不喜狸奴,此刻却因青年对那小玩意儿很有好感。他以行动回答,俯首吻上那漂亮的眼睛,感受着他紧张轻颤的睫毛,像蝴蝶扫过心头。

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紧张收缩,被那温凉的大手揉开了褶皱,手指一个用力,狠狠刺了进去,肠肉格外紧致,手指一进去,瞬间被嫩肉挤压裹吸,那里不适地想把侵入者赶出去,却被入得更深。

“唔……疼……”后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和钝痛感,刺激得那矜贵的小新娘生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掉,啪嗒啪嗒个不停。

青年浑身僵硬,菊穴不断收紧,把恶鬼的一根手指都夹得抽插困难。

他的娘子有些过于紧致了,闵砚初无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去揉捏青年硬挺的肉棒,连下面的两颗卵蛋都照顾得很到位。

那处干净无毛,精致漂亮,一看就没用过,连自慰都很少。而这千年的老处男恶鬼,一看就没少用过自己的右手,伺候那粉嫩嫩的鸡巴很有技巧,把青年捏得格外舒爽,没一会儿,就认输地泄在了他手里。

“娘子泄了好多……”鬼王盈满笑意,白浊在那病态般苍白的手指间拉丝,温言身体发软,迷离着双眼望去,看个正着,羞得脸红,又忍不住恼怒,“你不要脸!”

“要脸怎么能追到娘子呢?”那恶鬼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他手中的精液,格外色气。

温言羞耻地偏过头,不去看他,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那一幕,身体颤栗发抖,后穴里也泛滥出淫水,让手指的抽插顺滑了许多。

“娘子出水了,湿哒哒的。”闵砚初手指抽插得飞快,调侃着自己的新娘。

而新娘被他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住他的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你……唔……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