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温言的臀部离床褥高高抬起,精汁淫水从穴眼顺着股间滑到尾椎,洇到床褥里。红肿糜烂的穴眼冲着温肆年一张一缩,好像在饥渴地求肏。

温肆年挑眉,十分大方地满足自己哥哥。只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显示着他的不怀好意。毎日哽新暁说裙九①Ⅲ⒐|吧叁?0

只见他开了酒塞,将瓶口对准那烂熟的小屁眼,狠狠捅了进去,迅猛抽插。

“唔唔嗯嗯……”变态!疯子!漂亮的alpha青年惊慌地瞪大双眼,两截漂亮的小腿无力地在空中乱蹬。

瓶身冰凉,与穴内媚肉的滚烫相碰激荡,冰凉的液体更是抽插间流动飞溅,龙舌兰酒性太烈,红肿的肠肉火辣辣地疼,又凉又热,后穴里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灾难。

温言被逼得两眼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流,身体难耐地疯狂扭动,甩成扭曲难以达到的角度,极力想要摆脱身后的粗暴抽插与过于强烈的刺激,却无可奈何,只是被摁着插得更狠。

瓶口狠狠顶向骚心,嫩肉被挤压吸进了瓶内,一个红艳艳的凸起堵住了液体的流动,瓶身往外抽时“啵”地一声弹出,酒水顺着力道流泄出瓶口,喷在骚心上,又冰凉,又辣得热烫。

“啊啊啊啊啊”温言被傅祈尧堵住了嘴,只能无声地疯狂尖叫,骚心止不住充血肿胀,抽搐地骚水噗噗喷泄,甚至还又喷进了瓶里,与里面的酒水混成一团。

穴眼早在星舰上就被两根大肉棒肏过,很好插,瓶身光滑,骚肠里水又多,抽插十分顺滑,毫无阻滞。温肆年抽插地飞快,嘴里还一直逼问他爽不爽,够不够快。

那可怜的青年哪里还有功夫去回答他,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有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哆嗦,淫水噗噗喷,肉棒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却还是被那别样的快感爽意刺激得挺立,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精水也是止不住地流,顺着他流畅的腰线往下淌。

“哥哥的小穴真能喝,把一瓶酒都喝进去了!”直到酒瓶里最后一滴酒都进了骚肠里,温肆年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青年,温言身上的龙舌兰酒味异常浓烈,几乎遮住了他自己的西梅香甜味儿和另一个人标记注入的雪松冷香。

这个认知让温肆年心情很是愉悦,却让傅祈尧格外不爽,他松开摁住青年的手,那两条长腿无力垂落。温言根本想不起来逃跑了,得到释放的双唇不住发颤,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身体哆嗦颤栗着,还在不住地喷泄精液和淫水,整个人活像个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酒水都从穴眼里流了出来,白色的床褥被淡黄色液体浸湿大滩,像是青年被肏到了失禁,尽显淫荡和糜乱。

傅祈尧拉开青年还在哆嗦的双腿,露出被虐待地一片狼藉的菊眼,挺着硬到发疼的肉屌狠狠捅了进去,里面一片温凉,恰好缓着他的燥意与欲望,他忍不住一声喟叹,真舒服!

滚烫的棍子火热,大皇子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满脸红晕,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两眼迷离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娇喘连连,呻吟呜咽,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让我也进去!”温肆年急色地挤着傅祈尧,也挺着雄腰插了进去,穴眼再次被撑到爆满,只是多了几分适应,少了几分撕裂感。

那俩人挺着公狗腰疯狂顶弄,打桩似地砰砰砰狠撞,骚心早些时候被瓶口吸到红肿发疼,如今又被狠狠撞击,泛着钝痛,交织着爽意。

肠肉被肏得太狠,有些红肿,比在星舰上被插时更加紧致,穴肉也更加柔软,蠕动吸附,讨好着那两根大玩意儿,却丝毫得不到同情怜惜,被鞭笞得更加用力,伤心地哆嗦着流泪。

“嗯……不……要了……不要……唔……轻点……”大皇子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呢喃,想要那两个人轻点饶过他。

“殿下还敢逃吗?”傅祈尧古铜色的皮肤上凝着汗珠,在他甩腰用力时顺着身体滑落,壮硕的胸肌绷紧,后背的肌肉蓬起,顶肏地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抱着把青年肏死的冲动。

“不……逃了……”大皇子殿下颤着声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