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软的肠道又紧,又嫩,又热,水又多……

柏津渡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疾速如打桩般,疯狂甩动腰胯,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奋力肏干,动作越来越快,身下巨物随着他的动作进得愈发深入,贪婪地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

快感如潮水般不断叠积,柏津渡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爽利,鸡巴硬得不能再硬,胀得不能再胀,临门一脚就要高潮射精之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梦里画面一转

死神半飘在空中,墨色长发在身后肆意飞舞,与夜色融为一体,漂亮精致的脸上神情阴沉狠戾,眼底深如寒潭,暗藏杀机,冷冷地盯着他,纤白的手腕高举着死神弯镰,泛着凛凛寒光,另一只手掌淌着腥红的血液,掌心握着一个红棕色扁豆状器官,还散发着刚从人体内掏出的温热气息。

画面变化太快,瞬间从旖旎的缠绵乡到暴力血腥的屠宰场,胯间鸡巴都还直戳戳硬挺着,被卡得不上不下,柏津渡尚未反应过来,错愕地盯着面前强大冷酷的死神,与先前躺在他身下被迫承欢的娇气模样相差甚大。

看到死神手里的东西,他瞬间瞪大眼睛,急忙伸手向腹部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恐怖的血洞,满手血淋淋,濡湿温热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腹部剧烈的痛意,全身冷汗直冒。

死神冷冷勾唇,手掌用力,血肉四散爆开,场面极其血腥残忍。

下一秒,死神弯镰凌厉地向他两腿间位置砍来,柏津渡眼睛瞪得更大,狼狈地想要闪身躲开,身体却被禁锢住完全动不了。

眼看弯镰落下,柏津渡内心绝望,完了,躲不开了……

寂静的卧室内喘息声越来越急,突然传出“咚”的闷响,紧接着是一声闷哼,急促的喘息声也就此停止。

柏津渡睁开双眼,眼底还带着难掩的震惊和惊吓,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顾不上其他,急忙摸了摸自己胯下,姿势带着几分变态的猥琐。

那硕大的一坨虽然被春梦急转成噩梦吓得半软,但仍然幸存完好,抖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还好还好……”柏津渡长舒了口气,动作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拍着砰砰还在剧烈跳动的胸口缓着梦里受到的惊吓,打开床头灯,噩梦连同房间里的黑暗被光亮驱散。

肾的位置因为梦里留下的阴影还在隐隐作痛,他呲牙咧嘴地揉着腹部,看着连同他一起摔在地上的被子,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地捡起扔到床上,回想起前半段旖旎缠绵的春梦,忍不住色心大起,半软的阴茎再次变得硬挺,按了几下都软不下去。

现实打不过就算了,连梦里都被死神欺负得落花流水,柏津渡内心极其憋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嫌弃自己出了一身汗,赤着脚大步往浴室走去。

天不过微微亮,归域训练场上已站了不少人,列队整齐,站姿端正,神情严肃。

宋畅穿着一身归域专属的黑色作战服,站在队伍前方,看眼手表,“嘟嘟嘟”吹着哨声督促后面晚来的队员,顺带在人跑近时毫不留情地踹上一脚。

身旁穿着同款黑色作战服的高大男人默默推了下镜框,公正无私地在名单上记上所有迟到人的姓名,准备着加练惩罚。

全员到齐,宋畅和高大男人有序组织着队员们开始今天的早训,两人巡视着众人训练,以防有人偷懒。

宋畅不经意往远处瞥了眼,收回视线,感觉不对,眯起眼仔细地盯着那边看,远远望见似乎有个人影在快步往基地门口移动。

逃训?

登时火上心头,不满地啧了声,“许谐,那是个人不?我记得今天没人请假吧?”

归域有规定,全体队员必须参加基地早训,除非老大特许,其他无特殊情况一率不得逃训。

许谐,也就是宋畅身旁的高大男人,听到他的话,收回巡视众人的视线,寻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在看清那道身影时,愣了一下,神情意味不明,眉毛轻挑,“是个人,没有。”

得到肯定回答,宋畅眉头皱起,内心愈发不满,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