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惊慌无措,“白道桉,你想干什么?你疯了,这是我家。”

白道桉冷笑,“我当然知道,但我倒是不知,小少爷对与自己同父异母哥哥上床亲热如此惦记……”鋂日追綆??海棠??柶⑸妻⒊駟???5

“你在胡说什么?”温言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

挣扎间,房门突然被敲响,紧跟着,响起了他父亲的声音,“言言,睡了吗?”

温言张口就想要呼救,让他父亲进来看看白道桉这个人的恶行,白道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大掌拽住宽松的睡裤边缘粗暴地一把扯下,大掌覆在肥软挺翘的臀上,像揉面团一样抓在手里把玩,指尖不时划过臀缝,威胁意味极强。

温言愤怒地看向白道桉,对上了男人那张英俊非凡的脸,白道桉的长相偏硬朗,但五官深邃,自带一种正气凛然,那沉稳高冷的外表,任谁看上去都认为他光明磊落,担当可靠,但这伪君子半夜钻进了他的房间,还把他压在床上扒了裤子,颇有兴致地把玩他的屁股。

“小少爷,知道该怎么说吗?”低沉富有荷尔蒙的嗓音响在耳畔,热气让白嫩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红,还有些潮热湿润。

温言憋屈地点点头,似妥协般的眼神让白道桉沉沉的目光里带上了笑意,移开捂嘴的大掌,白皙精致的脸半边带上了嫣红。

他温言是那么轻易认输的吗?小少爷开口就想告状,“父亲,白……唔嗯……”

后穴猛然插进一根修长的手指,未做开拓,直接靠蛮力插了进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情事经历让小少爷的身体早就被肏熟了,在手指插进去时就自动地裹紧吸附,分泌着黏液便于它的进出。

温言一下就被插得软了身子,未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

“言言,你怎么了?”温华空就听到了儿子喊他,后面说了什么没听清。

“小少爷不听话,要罚。”后穴里那根手指恶劣地搅弄着,粗粝的指腹碾磨着滑腻的肠膜,淫水大肆泛滥,将穴眼插得松软,没一会儿就“咕叽咕叽”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言言真骚,水真多,缴得也紧……”面容冷峻矜贵的男人凑在他耳边说着让人脸红的骚话,巨大的反差感逼得温言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哆嗦。

指尖刮过紧致甬道里一处突起,小少爷身体哆嗦得更厉害,噗噗地喷泄着骚水,白道桉挑眉,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使劲儿按压揉捏那敏感的一点。

白嫩如玉的脚在床上拼命蹬着,双手揪紧白道桉身前的衣物,潮红漂亮的脸上泪水涟涟。

温言不住摇头,软着声音求饶,“不要……白道桉……不……”

“言言,言言……”一直没得到儿子回答,温父的敲门声急了几分。

“那你要乖乖地听话?”

灼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温言胡乱点头答应。

“乖。”

身后作乱的手停了下来,安静地潜伏着,温言泪眼朦胧,松了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哭腔和娇婉呻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没事儿……父亲,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得到儿子的回答,温华空放下心来,“没事儿就好,梦都是假的,言言别怕,早点休息。”

“好,父亲也早点休息。”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变远,随着关门声响起,后穴里的手指又缓缓抽动起来,不快,带着一股狠劲儿,温言刚平稳些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紊乱。

小少爷身体紧绷着,菊眼也缴得极紧,哪怕水多得汩汩流,却让手指插抽都有些艰难费力。

白道桉感觉神奇,这处如此紧致,是怎么把alpha粗大的阴茎吃下去的,小少爷都上过邵勋和温颂两个畜牲的床了,这儿还能这么紧,回来也活蹦乱跳的,难不成是那俩人太小了,或者是阳痿不行?

抱着怀疑好奇的态度,白道桉拍了拍小少爷肥软的臀肉,“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看看。”

“不……唔……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