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带给他的,心理上那种背德感和兄弟禁忌带给他莫大的压抑和沉重,但他控制不住他给自己淫荡的身体带来的强烈快感和巨大满足。
他简直快被身体和心理这种巨大的落差和刺激逼疯了,身体如筛糠疯狂抖动,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让温颂拔出去,他们是兄弟,这种禁忌交媾是违背伦理的,但他的体内有温颂的信息素,他并不抗拒他的靠近和进入,甚至信息素会主动纠缠着他的信息素缠绵。
身下的阴茎开始缓缓抽动,温颂动作不快,却带来恰到好处的快感和爽意。
他每次都抽到最外面,青筋虬结的深红色柱身上沾满了淫液,菊眼卡着龟头的沟壑,还带着拉丝的淫液和剧烈摩擦到外翻的红嫩肠肉,再被带着狠狠地捅到肠道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撞上生殖腔,欲意把那处破开,成结射满精液。
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温言惊慌地扭着臀想要退开,“不……不能……不能标记……”只要温颂不永久标记,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如果他真得永久标记了他,那一切就完了,他们兄弟不伦的事实会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温颂听着他拒绝的话,脸色阴沉,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还不许他标记,察觉到温言的逃离之意,大掌抓住他细腻丰腴的大腿根,白皙的嫩肉从指缝溢出,显得极为色情,一把将人拖到自己面前,重重撞上他坚硬如铁的灼烫阴茎,龟头狠狠凿向生殖腔口。
小omega一声高亢的婉叫呻吟,带着颤颤的哭腔,腰肢一软,无力再逃离,只能被掐着腰承受着温颂愈发迅猛的攻势。
“为什么不能标记……嗯?言言?唔……告诉哥哥?”男人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神情是极致的舒爽和偏执,公狗腰挺出了飞快的残影。
少年闭着眼睛默默垂泪,不愿与他交谈,死命地咬紧下唇,想要抑制住自己不知羞耻的喘息和呻吟。
温颂脸色愈发阴鸷,腰胯颠动地愈发迅猛,将少年的两条长腿拉过缠在他的腰上,龟头肆无忌惮地在腹腔里翻江倒海,开拓得愈发深入。
他弯腰贴在少年的耳侧,亲昵地啄吻着他的耳廓,如情人般耳鬓厮磨,语气是病态地偏执,“怎么,言言连哥哥的脸都不想看到了吗?你看你夹得哥哥这么紧,哥哥都快爽死了,言言和哥哥这么契合,和哥哥在一起不好吗?嗯?”
他说一句,就狠狠地往上顶一下,少年紧抿的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带着血丝,他沉着脸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唇,溢出绝望又放浪的呻吟和啜泣。
少年叫床叫得很好听,他心满意足地笑,“哥哥把精液射给言言,言言给哥哥生个像言言的小omega好不好,哥哥肯定会把他宠上天的……”
温言听到这话,睁眼看向他,眼底满是恶意和嘲讽,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喘息,“温颂,唔……你就不怕……兄弟乱伦……生下来的是个……畸形的怪物吗?”
温颂轻笑,并未被他激怒,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修长的脖颈,如潜蛰的毒蛇缠绕。
“那哥哥就把他掐死,让言言一直给哥哥生,生下个怪物掐死一个,直到生下个像言言一样漂亮的小omega……总之,言言……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摆脱我……”
就凭他这番恶魔般狠毒的话语,温言都不相信他能做一个好父亲……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打湿了鬓角。
身体被自己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哥哥用阴茎恶狠狠地抽出,又重重地插入,违背人伦地激情交媾着,他厌恶着,却忍不住身体上的快感和爽意,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口中放浪形骸的呻吟和娇喘,也清楚地感受着身体被他鞭笞着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迭起,内心麻木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耳侧传来男人充满愉悦和满足的一声低吼,一切终成定局。
他被他的私生子哥哥破开了生殖腔,龟头的沟壑蛮横地卡在腔口,一点点膨胀成结变大,突突持续地向生殖腔射满了灼烫的精液,他的身体止不住跟着颤栗,几乎射空的阴茎病态地半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