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勋目色掺着寒意,脸上却是扬着灿烂的笑意,“白道桉,手段不错啊!”
白道桉看着他这幅神经质模样,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忍不住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温父温母也是眉头紧皱地看着他。
邵勋不屑冷嗤,没想到堂堂白元帅竟然敢做不敢认,“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白道桉反应很快,瞬间明白应该是小少爷出了事儿,眼神凌厉如刀射向邵勋,“言言出什么事儿了?”
“什么,言言出事儿了!?”
……
徒留那边一片人慌马乱,这边的温小少爷睡得格外安稳香甜。
微风轻拂,带着阳光的轻柔抚过脸颊,小少爷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半睡半醒间,被床边一动不动如雕塑般坐着的人影吓得灵魂一颤。
“邵勋,你……”他下意识破口而出怒骂邵勋,感觉不对,定睛一看,又转而怒斥,“温颂,你有病啊!”
身旁的男人,体型高大,坐着也不掩他的挺拔,微长的额发挡住森冷戾鸷的眼眸,俊美非常的脸似遭了沉重打击般难看惨白,嘴角上扬的僵硬弧度更让人觉得诡异非常。
他出着神,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小少爷的声音,脑袋僵硬转动看向他,脸上的笑意柔和了几分,声音带着许久未开口的沙哑干涩,“言言……你醒了……”
温言并不想多搭理他,嫌恶地撇开头。
被邵勋压在床上厮混了几天,他整个身体都是软的,腰身酸痛,身后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也肿痛地厉害,温言神情羞恼,暗骂邵勋的畜牲,艰难地半撑起身子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
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装潢昂贵精美,立于高楼,能眺望到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像一座完美又精致,专门为漂亮金丝雀铸造的樊笼。
小少爷皱眉,他是被救出来了吗?那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父母呢?一肚子的疑惑,但这里只有他和他的私生子哥哥二人,连光脑都没有,哪怕不愿理他,也只能问他。
温颂看上去很奇怪,嘴角带着笑看着他,却无端让人瘆得慌。
小少爷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伸出白嫩的脚,踢了踢他的膝盖,昂着下巴趾高气扬地问道,“父亲母亲呢?为什么只有你和我在这里?”
小少爷的脚跟他人一样,秀气漂亮,莹润完美得像个艺术品,但上面落着几个暧昧的吻痕,极其刺眼,他身上满是邵勋那野男人的信息素味道,不知道被压着标记了多少次才会这么浓郁,这令人作呕的alpha信息素味道,如密密麻麻的毒针般,狠狠地往温颂的心上扎。
他的小少爷被标记了,沾上了alpha的肮脏味道……毎鈤追浭T?嗨???5七???0??
他抓过小少爷白嫩的脚,指腹轻轻摩擦细腻如玉的肌肤,长时间研制机甲绘制图纸磨出来的薄茧带起肌肤的片片颤栗。
“温颂,你放肆,放开我!”
温言看着他这幅不正常的样子,忍不住窜出一股凉意,汗毛竖立,谁家哥哥会如此暧昧地抓着自己弟弟的脚,他的行为早已超过了正常的兄弟范围。
温言怒骂他有病,使劲儿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但性欲过度的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更是拗不过他一个顶级alpha的力道,急得满脸通红。
温颂看着他猫崽一样的挣扎,带着怒气艳丽的容颜充满了致命的勾引和诱惑,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经历了情事风月的风情和春色。
好漂亮,他的小少爷真得好漂亮啊,他好喜欢他……
幽深的眼底划过病态的痴迷,私生子哥哥捧起眼前秀气的玉足,灼烫猩红的唇虔诚落在脚背,他痴痴地笑,带着偏执的满足,“只有我和言言在这里不好吗?”
抬起头,温言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眸,墨黑的瞳孔亮得惊人,翻涌着浓郁的占有欲和诡谲的侵略性,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
“温颂,你疯了吗?我是你弟弟。”小少爷神情间是掩不住的惊恐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