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不愿给学生联系方式,那他就多缠着他问题。
第一次上床,是温老师和陈老师几个一块儿出去吃饭,温老师不胜酒力喝得酩酊大醉,陈老师扶着他给他送回了宿舍,哪怕陈老师已经是个有些秃顶的结婚男人了,他也忍不住嫉妒,半夜钻进温老师的宿舍,本是想照顾他,怕他宿醉难受,却没忍住诱惑和他发生了关系,那也是和温老师做爱这么多次他唯一射进去的一次,而且射了不知道多少回,温老师的肚子装满了精液,跟怀孕了似的隆起。
第二次上床,是温老师主动问他的,那也是自第一次二人发生关系后温老师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他当时高兴得都快疯了。那几日温老师很烦心,浑身上下流露着疲惫无力,他在他又来他宿舍问他题的时候,主动问他要不要上他,他思之如狂满口应下,他让他把他伺候得舒服一些,他便努力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和温老师保持着微妙且暧昧的床伴关系,床上抵死缠绵,床下冷淡疏远,他想突破那层师生禁忌和身体关系的障壁和他更近一步,却被他严丝合缝地挡在外面。如今,连这般关系他都不想和他维持了。
面对席堰受伤固执的眼神和紧抿不言的嘴唇,温言淡淡地抬着眼皮和他对视,冷酷地撕下他对自己虚伪的谎言,“我在京城一中被一个男学生强迫过,还被造过谣,所以我对这种事儿很恶心,我俩的开始也是一个从强迫开始的错误,我一边厌恶着,一边却又忍不住从这番身体交缠中追求快感,但我现在不想了。”
席堰的眼神已带上了哀求,他想让温言心软,不要说出来,但只是徒然,“席堰,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也不必再替我出头,很幼稚,也很没意思,错误的关系就应该被结束,我们以后只是正常的师生关系,仅此而已,也只能如此。”
随后他又想起什么,继续说道,“对了,听说语文课代表原本是杨林于的,如果你不想干了可以还给他。”
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过是物归原主,也不知席堰想了什么,满脸难以置信和悲痛难受地看着他,“凭什么,杨林于哪点比我好了,你看上他哪了?”
妈的,傻逼,什么叫他看上杨林于哪了,他是那么随便谁都能看上的人吗?温言眼神很冷,“滚出去。”
陈老师今天和老朋友聚会,喝了酒,心情很好,晃晃悠悠哼着歌拿着钥匙开寝室门,不经意一撇,被吓了一大跳,温老师的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门神一样杵在那,散发着浓重的怨气和悲伤。
他想了想,试探喊道,“席堰?”
黑影偏过身看他,幽幽一句,“老师好。”转身继续呆呆地站着。
陈老师观察着这情况,心想,这是少男失恋啊!温老师效率真高啊,下午和他提的事儿,晚上就解决了,他想了想,席堰整天就知道学习,和同龄男生女生接触少,碰到一位年轻有学识有才华又长得好的老师,确实容易心生崇拜敬仰,如果他性向是男的话,心生爱慕也是正常的,他感觉自己作为一位老师,很有必要对自己的学生开导一番。
“席堰啊,来来来……”陈老师打开寝室门,又打开灯,大着舌头招呼席堰。
席堰站着不动。
“诶,你这小子,你不是喜欢温老师吗?来来来,哥们……啊不是……老师跟你说。”
拿出了温老师这个杀手锏,席堰这才转身过来,跟着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