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唔呃……是……”话语被顶得稀碎,霍屹川和谢予秋就抓住了“不”字,以为小少爷是在抗拒他们二人的亲近,脸色愈发阴沉,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想法,必须把姜枝弄走。
霍屹川偏头,贴近小少爷的耳侧,灼热急促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耳垂上,引起阵阵敏感的颤栗。温言埋在霍大帅的侧颈,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大脑更加昏沉。
“少爷,你说我的鸡巴上全是你的精水,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少爷能不能怀孕唔”温言被他的骚话刺激得后穴一缩,缴着两根肉棒紧紧夹紧,谢予秋和霍屹川均是疼得一声闷哼。
霍大帅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语气低沉沙哑,带着笑意,“乖,松点,给大帅生个像你的女儿,”不顾小少爷的怒视,他想了想,接着说,“儿子也不是不行……”
还不等温言说什么,谢予秋也乐呵接上话,“那言言得给二爷生俩……”
搁这点菜呢,还生女儿,生儿子,生俩,小爷哪怕被压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的,没有生孩子的本事!温言努力抑制着娇喘,压着自己的嗓音怒骂,“生个屁……找……别人给你们生去……小爷……小爷不生……”
“不生也得生!”霍屹川冷哼一声,腰胯挺得极快,打桩机一样把小少爷撞得泪水涟涟。
哪怕屁股里正含着两根凶猛的大东西,温言也是咬牙倔强,“……就是不生!”
“生!”
“不生!”
“生!”
……三人幼稚得斗嘴,争着无意义的话。
外面的天色愈发昏暗,夜晚的凉意也上来了,荒地旁停着一辆车,“嘎吱嘎吱”不知疲倦地运动了一下午。狭小的车内,前后窗户都开着,通着风,也吹散了几分旖旎的情爱味道,粗重的喘息与娇软的呻吟啜泣交织。
突然,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探出了车窗,指尖葱白,指节粉嫩,汗津津的,紧跟着一只古铜肌肤的大掌追了出来,暧昧地覆上了白皙的手背,完全笼在手心,十指相扣,带进了车里。
霍大帅在小少爷的掌心落下灼烫的一吻,望着泪水流了满腮的小少爷问道,“少爷想出去玩?”
温言哆嗦着身体摇头抗拒,肚子鼓囊囊的,被那两根塞满了精水,随着腰肢的晃动,还能听到沉闷的水声。
他的拒绝没用,霍大帅抽出阴茎,硬邦邦地在空气中抖动两下,虬结的青筋和粗大的柱身笼了一层晶莹的黏液,突然离了温热的肠道,表面的液体变凉,风一吹,凉意刺激得它跳动两下。
撑到胀满的后穴突然少了一根,还真有些夹不住,精水混着骚液从红艳艳蠕动的穴口往外流,谢二爷两颗睾丸都在“啪嗒啪嗒”滴水,他狠狠往上一顶,胯部紧紧贴着小少爷的屁股,堵紧穴眼。
霍屹川就这么赤裸地推开车门直接走出去,饱满的胸肌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晶莹,探过前窗拿起他们脱下的衣物,简单地在一旁的地上铺了铺。
温言看到了他的动作,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下去?在地上?不行!他不要!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他们不要脸我温小爷还要脸呢!
许是抗拒的信念太过坚定,软绵的身体回光返照般突然又窜出来一股劲儿,在谢予秋抱他下车时,小少爷死死地抱住驾驶位的车座靠背,倔强地瞪大一双桃花眼,冲他大喊,“我不下去,要野战你俩去野,我不去……”
两人的姿势怪异又尴尬,谢予秋站在地上,大掌锢着小少爷的腰肢,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夹在他的腰上,而温言上半身使劲儿往车里躺,拧着身子紧紧抱着靠椅,说什么都不下车,他的穴眼里还插着谢二爷硬挺的鸡巴,精水止不住地从穴眼里溢出,洇入长着杂草的地面。
谢予秋的阴茎被夹得发疼,他耐着性子和温言商量,“小公子,听话,手松开。”
“我不去,你俩自己搞去。”温言坚定拒绝,扭曲的姿势快把腰给扭断了。
谢予秋脸色格外阴沉,他俩自己搞去?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