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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们哪里惹到了二爷?”霍屹川皱眉。
“嗯……是有一些行为,大帅也知道,我性格不好,惹了我,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他幽幽叹了口气,“不过,好在我大度,只是给了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霍大帅放心。”毎馹浭薪?説群??|③??⒈⑧3五??
大厅里,管家和保镖站在一旁,听着自家二爷虚伪大度的话,默默低下了头。
“既然如此,我便替他们谢过二爷了。”
直觉告诉霍屹川有鬼,是谢予秋在主动找事,但他又没证据,他交代过他的属下常安城谢家二爷脑子有病,他们也都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躲他都不及,更别说主动去招惹他了,说不定就是谢予秋闲着无事犯病了,非得找点事儿。
“小少爷这两日怎么样?”既然知道了他的人没事儿,霍屹川问了自己最关心最想问的话。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沉默,话筒中沙沙的电流声细小,像小蚂蚁在爬一样让霍屹川的内心多了几分焦灼,他内心闪过不好的念头,连声追问,“小少爷出什么事了?”
“没有,小少爷很好。”
霍屹川闻言松了口气,脸色不好,指尖有节奏地叩敲着桌子,和电话那头的人打着商量,“那就好,既然谢二爷把我的人抓起来了,那不如你让你的人每天给我汇报小少爷的情况?”
“这不行。”谢二爷回绝得干脆,站在一旁的属下和管家心惊胆战,他家主子这是要为了温小公子和霍大帅撕破脸啊?
那头的霍屹川也直接黑了脸,男人对情敌的敏锐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声音森然,“谢予秋,你这是何意?”
谢二爷丝毫不怯,笑盈盈的话语里满是挑衅,压低嗓音,话语柔和暧昧,“霍屹川,温二公子现在可是……在我的床上躺着呢。”
在他的床上躺着,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怪不得他那么久不接电话,管家话语含糊地不敢让他知道……一切怪异之处瞬间得到了解释。
霍屹川额角青筋暴起,神情震怒,像是被激怒的凶兽,大掌使劲儿地握着话筒,骨节处用力到泛白,只听“啪”地一声,话筒被他捏地凹了进去,损坏的话筒影响收音,呲呲啦啦的声音很大,那头谢予秋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租界……契约……还回去……快到……”
霍屹川听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将话筒摔在地上,连带着座机和桌子边缘的文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电话里谢予秋的声音还在响,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电话飞出去很远,“砰”地砸在墙上,彻底无了声响,“畜牲,不要脸的玩意儿,抢老子媳妇儿,亏老子他妈的这么信任你,真该一枪崩了你!”
霍大帅呼哧呼哧地胸膛剧烈起伏,神情狠戾阴郁,谢予秋真他奶奶的贱,竟然给他戴绿帽子,是他太蠢了,他以为谢予秋经常拦着小少爷去找姑娘玩,是因为他们二人的交易,呵,原来是他自己起了私心,果然是他把他想高尚了,那狗逼玩意儿,亏他还是个商人,商人重诺,他重个屁!
“去给我整顿军队,三天时间,把小鬼子给我全剿了,别耽误老子去常安城抢媳妇儿!”
“是。”早早退站在角落的副官听到自家大帅的吩咐,连忙应下,逃也似地飞快跑了出去。
刚走出大帅的院子,就看到一个士兵拿着封信过来,他叫住了对方,“过来过来,你拿得什么?”
士兵尊敬地行了一个军礼,立得板正,把信递给他,“长官,这是常安城来的信。”
常安城经常来信,军队的人都习以为常了,一般要是碰到副官就会把信交给他,由他转交给大帅,谁知这次副官一听到这话,像是烫手山药似的连忙把信塞了回去,“你去你去,大帅刚给我下了任务,我得去忙。”
士兵对他的行为摸不着头脑,还是听话地拿了回来,正准备去,就看到副官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生离死别最后一面的惋惜,“听我的,把信给大帅,赶紧跑。”
副官交代完,并未急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