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压在他身上的俊美男人肩头,身体紧张僵硬地绷着,强忍着后穴的不适。

“乖,放松一点……”狠戾的谢二爷嗓音里是揉了蜜的温柔,强自隐忍的欲望让他的额头凝了一层汗珠,他抚慰着身下的少年,害怕弄伤了他,温言听话地吸气呼气,努力放松着身体,配合他的进入。

“唔……”房间里同时响起了一声娇喘和一声闷哼。

手指进去了,在四处摸索,强烈的不适和内心的紧张交织,温言张口咬在了谢予秋的肩头,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谢二爷,他想起了霍屹川当初挺着肩头的咬痕对他炫耀,内心醋意泛滥,占有欲翻涌,他伏在少年的耳侧,“温二公子,使点劲儿……”

这人就是有病!温言不理解他的癖好,只是能出口气的便宜为何不占,当即使了劲儿,遂了他的意。

咬在肩头的力道加重,后穴里的手指也在不断增加,探得越来越深,强烈的快感熟悉又陌生,将温言的记忆拉回了那个疯狂的下午,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越发厉害。

“咕叽咕叽”,水多得泛滥,淫靡的声音听得温言面红耳赤,耳垂红得似要滴血。

“啵”地一声,手指抽出,透明的液体在空中拉扯,羞耻又色情,修长的手指外表覆满了肠液,他随意地抹在小少爷白嫩的小腹上,就着润滑,撸了两把他挺起蓬勃的阴茎。

少年仰头闷哼,性感地要命,谢二爷趁机一个挺胯,出其不意,狠狠没入,插入了大半根,强烈的欲望得到了顺刻的满足和紧紧的裹附,他爽利地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细小的电流,迅速地窜遍全身。

菊穴里撑得欲裂的饱胀感让温言冷吸一口气,小腹又酸又软,整个人快化成一滩水了。

谢二爷看上去瘦弱,身下那物却格外优越硕大,凶猛狰狞,又粗又长的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被卡得不上不下,两人僵持着谁都未动,喘息皆是又重又急,两头大汗,温言难耐地抬腿,主动勾上谢予秋的腰肢,“二爷,你……你动一动……”

这句话好像瞬间解开了禁锢凶兽的枷锁,谢予秋眼神变了,浑身的气势也变了,他死死锁定着身下的猎物,疯狂挺动腰胯,狠狠往骚心处凿,每次都顶入最深处,全根抽出,又再次狠狠撞入,循环往复。

温言也没想到谢二爷在床上这么猛,整个人被他撞得七零八散,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他张开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被撞出去,话都说不利索,讨好地与谢予秋打着商量,“二爷……你轻一点……慢一点……”

少年与他亲密地肌肤相贴,水乳交缠相融,声音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嗓音软软喊着二爷,一声轻唤,酥到了骨子里,让他想把世间一切美好亲手捧到他面前。

谢予秋低头轻轻啄吻着少年,汗湿碎发紧贴的额头,泛红含情的眼眶,嫣红娇嫩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吻如细密的雨,轻柔地纷纷落下。

“乖,让二爷讨好讨好你,伺候你舒服……”

讨饶没得到一点好处,阴茎愈发肆意地在柔软的肠道里进出,疯狂用力地鞭笞穴里的软肉,极致的温柔和情意密不透风地将温二公子严严包裹,紧得他喘不过气,凶猛的动作更是把他顶得哭到哽咽,豆大晶莹的泪珠滑落眼尾,顺着脸颊洇入湿润润的头发。

“混蛋……你混蛋……”温言睁开迷离的眼,泪眼婆娑地看向伏在他身上勤奋耕耘的男人,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谢予秋的温柔是基于男人情欲冲动的虚伪还是难得的真情实意,毕竟众所周知,常安城的谢二爷是出了名的会伪装。

“啪啪啪”的凶猛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谢二爷初次开荤,全根没入尤嫌不够,用力地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给一并塞进去,这等事儿就是快活,怪不得小少爷如此沉迷欢爱之事儿,霍屹川经过那日以后更是念念不忘,不过……过了今日,小少爷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其他女人、霍屹川等的猫猫狗狗,都自觉地离他远一点。

谢二爷体毛稀疏,耻毛不多,长久的性爱仍把小少爷戳得臀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