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手指截了去,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席堰喘着粗气,沾满情欲的嗓音有些不满,“老师,难道是我太温柔了满足不了您,还有心思分神吸烟?”
不待身下人回答他的控诉,少年更加迅猛地挺动腰腹,疯狂颠动腰胯,端着欺师灭祖、离经叛道的架势,把自己发育格外茁壮的大东西狠狠往老师被肏得烂熟的屁眼里送去。
学校里的学生谁也不知道,平日里寡言沉默的好学生借着送卷子的便,和自己的老师偷着师生禁忌的情,上了床,做着爱。
被夺了烟,温言也懒得和席堰计较,或者说他顾不上和他计较,身体上的快感早已冲得他大脑混沌,情动失神,泪眼雾蒙蒙地氲着水汽,平日里略显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嫣红,那总是讲述着高雅的文学诗词的嘴里是控制不住溢出的放浪呻吟和呜咽。
瞧着温老师的这幅模样,席堰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和欣喜,他敬爱的温老师,在为他给他带来的情欲快感沉沦,内心的澎湃让他的巨物愈发蓬勃,肏干得更加用力,愈发深入,仿佛要在温言的灵魂上刻上烙印。
射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趁着老师被快感冲击得还没回过神,席堰抓紧时间冲刺,千钧一发之际,“咚”地一声,他被踹下了床,四仰八叉地躺着,深红的阴茎布满了虬结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着,往外胡乱喷射着浓稠的白浆。
“我说了,不许射进来,别搞你的小心思。”温言声音有些哑。
十八岁一米八多的男生重量可不轻,被肏得腿正软,又用了劲儿踹人,小腿肚颤得厉害,温言腰身酸痛,有些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白嫩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拿起烟,熟练地烟雾缭绕,尼古丁的刺激让涣散的大脑清醒了些,他又是平日里懒洋洋的那股劲儿,眉眼无精打采地垂着,看席堰摔个屁股墩儿大岔着腿裸着射精的丑态,那巨屌本就狰狞得吓人,粗硬的耻毛也被泛滥的肠液和席堰自己射得精液黏成一缕一缕的。
就知道是这样,被踹得多了,席堰早已习惯了温老师刚爽完、屁眼都还没合拢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但就单单被当做按摩棒使用的认知还是让他不爽地抿紧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温言浑身沾满情欲的餍足模样,身下刚射完的鸡巴又变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