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什么?难道他们两个真得在外面受了什么伤,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一想到这,温言大惊失色,“难道……你俩阳痿了!?”
门外经过的温芷瞳孔地震,她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偷听,真得是不经意听到这个炸裂消息的,她飞快跑向秦森的房间,一把推开门,没看清屋内场景就气喘吁吁地和他分享这个巨大的秘密,“秦森秦森不好了,温哥哥说狐王和狼王阳痿!”
屋内被炸得一片死寂,下一秒响起叽叽喳喳的热烈讨论,温芷这才注意到了,秦森屋里坐着一堆人在玩,她害怕地捂上嘴巴,她闯祸了!
秦森把屋里一群乌泱泱的妖赶出去,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紧张的小兔子,“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压在胳膊下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这个消息太炸裂了,他实在难以接受,他家英勇雄武的主子居然……
“温哥哥房间门口。”温芷紧张地绞着手指。
那看来就是真的了,秦森恍然大悟,怪不得夫人下午那副落寞模样,两个老公都阳痿了,这跟守活寡有啥区别,还真是……天妒英才啊!
另一边的两妖一人还不知道外面在热闹地讨论什么,岑序和秦晏初被温言的话刺激得额角一抽,从咬紧的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不是!”
手下的巨物也激动跳动两下反抗,对青年质疑的话极其不满。
温言撇撇嘴,那他怎么会知道?随即他动作一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纤嫩的手指向粗大柱根处摸去,意外光溜溜的,没有之前的粗硬扎手感,温言看着岑序和秦晏初羞赧的表情,好像知道了什么。
伸手去扒他们的裤子,两妖也不反抗,任凭他脱,待裤子褪下,两根光溜溜的鸡儿裸在他面前,哪怕早就猜到了,温言还是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平时那团杂乱粗硬的黑色耻毛在做爱时总是扎得他又疼又痒,现在没有了,徒有粗大的柱身跟硕大的睾丸,温言凑近观察,没有毛根,剃都剃不到这么干净!
“你……你俩毛呢?”青年抬头看向他们,眼神纯洁,语气里满是好奇,谁也想不到他在问胯下的事儿。
秦晏初沉默,一张俊脸僵硬,难以启齿,“换毛期……掉光了。”
换毛期,对,他家这俩是妖,原形是兽,换毛的季节到了,自然会掉毛,但温言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里的毛也会掉。
怪不得不敢和他洗澡,不敢和他做爱,这是怕他嘲笑他们,温言看着他们二妖难看的脸色,嘴角一撇一撇,极力往下压,这辈子难过的事儿都快想遍了,终究是忍不住,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打着滚儿嘲笑他们。
秘密暴露了,就不需要忍了,况且这哪能忍,必须振振夫纲。
“言言不也没毛吗,这叫夫唱夫随,怎么还嘲笑我们呢?”
温言被气急败坏伤了男人尊严的二妖按在床上,裤子一扒,扒开肥满的臀肉,对准几天没挨肏格外紧致格外饥渴的穴眼,狠狠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事实证明,妖族的性功能和耻毛没有关系,没了毛,一样能把他肏得哭天抢地,逃跑求饶,不知道第几次被拽着脚拖回来大肏大干,温言哭得快抽过去,臀眼火辣辣得疼,快被迅猛的抽插磨出了火星。
直到傍晚,秦晏初才迈着慵懒的步伐下楼,一身情欲餍足味道,一出现在转角楼梯口,他就敏锐感受到了各种遮掩目光的偷偷打量,停留在……他的胯下三指处。
许是少了耻毛的原因,厚脸皮的狼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揪住秦森,“你们在看什么?”
秦森看了眼纷纷找借口逃离的众妖,内心怒骂他们的没义气,他艰难组织语言,在狼王极具震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开口。
“额……温芷听到了夫人的话,大家……大家都知道了……您和狐王……阳痿。”
阳痿!?一天听到两遍这个词对秦晏初的侮辱极大,脸色黑得似要滴墨,他不过就是没了毛,咋就上升到阳痿了?
“秦森,我看你们是太闲了。”秦晏初冷冷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