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将瘦削的青年完全笼在身下,腰腹挺动很慢,但幅度极大,每一撞都把他顶得一哆嗦,知道逃不过,他抖着腿崩溃大喊,“我爬……我爬,你……轻一点……”
青年的膝盖在地上被磨得红肿,后穴被粗大的阴茎插到爆满,迅猛地抽插着,带出飞溅的淫水和一缕缕白浊精液,里里外外散发着白狼的气息,沉重的狼躯紧紧贴压在他身上,负担沉重,像动物一样抖着腿往前爬,每一步都挪得极其艰难,一步三喘,承受不住地颤栗着身子,精汁淫水滴了一地。
陡然从厚厚地毯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娇嫩的肌肤受不住这等刺激,温言剧烈哆嗦一下,双腿软得动不了,他讨好得偏头去找狼头索吻,滑腻腻的小舌去勾大舌,嘴里娇软地喊着“老公”。
秦晏初被他喊得心欢,狠狠嘬吻几下红艳艳的香甜小舌,拔出灼烫的粗大阴茎,摇身一变,化成了人形,健硕宽厚的背部在晦暗牢房里,被小窗透进的光亮照亮了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凝了汗珠蜜色肤肉,一米九几伟岸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额……啊……”后穴突然空了,青年无力昂头呻吟,失了支撑般软绵绵往侧边倒去,被有力的胳膊一把捞起,白嫩嫩娇软的青年被古铜肤色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小小一团,后穴里是被他狼形巨柱射出的精液和被他肏出来的泛滥热液,从臀眼里“啪嗒啪嗒”滴在冰凉的地面上。
在岑序忍到极致下一秒就要对他破口大骂的催促中,秦晏初不紧不慢地抱着温言走向对面牢房,漫不经心单手开门,还有闲心和岑序扯,“你说我要是就这么抱着言言离开,把你这骚狐狸丢这,那这漂亮媳妇儿不就不用和你分享了?”秦晏初的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别说,他还真这么想过。
“你敢这么做,别怪我出去和你拼个鱼死网破,然后在言言面前揭穿你。”岑序眼神紧紧盯在白皙赤裸的白嫩青年身上,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
算了,想法终究是想法,秦晏初失望地摇摇头,抱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的青年进门,把青年调整个姿势,面向他靠在怀里,胳膊无力搭在他的肩头,腰肢下塌,雪白软嫩的臀部撅向身形漂亮的白狐,菊眼红肿不堪,被巨型狼柱肏开了肉洞,还没合拢,肠肉红艳艳的,一缴一缴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和被稀释的白浊,淫荡中透着遮不住地漂亮。
白狐前爪覆在纤细腰肢上被狼爪压出的红印,粗长带着上翘弧度的阴茎对准菊眼,狠狠往里一捅,顺着白狼射出的精液和肏弄出来的肠液润滑,一发入洞。
“好……好深……”温言神情恍惚,漂亮的瞳孔雾蒙蒙的,身后白狐憋了太久,迫切想要抒解情欲,疯狂往上颠胯,青年被撞得紧紧贴着面前结实漂亮的胸肌上,又硬又壮,震得他胸膛发麻。
上翘的龟头直接顶到了结肠口,被内里的小嘴含着吮吸,白狐爽得头皮发麻,憋到发疼的欲望一瞬间得到了抒解。
妈的,刚才差点把他憋死!
岑序忍着爽利的快感,挺着雄壮的腰在白皙的臀缝间大肏大干,肥软饱满的臀肉被他激烈的撞击撞得在空中震颤,甩出一道道糜乱的浪波。
人兽交媾的淫乱还在继续,只是兽换了个对象,青年还是那个漂亮没变的模样,肚里装满了白狼的精液,后穴里换上了白狐的阳具。
他的面前多了个高大的俊美男人,将瘦削的青年紧紧揽在怀里,在他身上乱抚乱摸,嘬着他娇艳的唇舌,又玩弄着漂亮的粉色茱萸,红肿的浅色肉棒更是没被他放过。
这场荒唐的性事什么时候结束的温言并不知道,被抱出妖塔时是否被其他妖看到了他的淫荡模样更是无从顾及,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后颈再次灼烫,与岑序结契成功,心下放松,长久的疲惫与精神紧绷,让他沉沉昏睡了过去。
秦森和温芷还有狐王狼王一众下属在妖塔外百无聊赖地等着,茂盛的荒草都快被他们薅光了。
云边映着晚霞,倦鸟归巢,仰头望望高耸入云的妖塔,温芷神情担忧,“秦森,你说温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呀?我好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