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巨大的精力,精神恍惚地望着虚空,脑中炸着一片片白光,红肿的嘴唇微张,带着急促的喘息,布满吻痕红肿的胸膛错乱地起伏,爽地失了神,糜了态。
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被岑序低头舔了去,“宝贝,你可是爽了个够,接下来,该我们了……”
温言拉回失神的视线,瞳孔慢慢聚焦,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他的话。
体型瘦削娇小的青年被抱起换了个姿势,夹在两个体魄强壮的男人之间,鼓囊囊的胸肌挤着他的红肿胸膛和白嫩的后背,使劲儿贴着他,散着热气,烫得他一哆嗦,下一瞬,更加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上被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湿哒哒的,泛着凉意,分外惹那两根硬挺如烙铁的粗壮鸡巴的喜爱,使劲蹭它磨它,迫切地想要纾解自己的欲望。
秦晏初在青年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惩罚一样,狼是钟情忠诚的动物,骨子里流淌的血,都刻着并不情愿把自己的伴侣与其他雄性共享。
“嘶……你是狗吗?”温言吃痛惊呼,回过了神,羞恼于自己的处境,屁股更是处于极大的危险中,热烫的肉棒让肥嫩的臀肉控制不住颤栗,白得晃眼,更增添了两只野兽蓬发的性欲。
“媳妇儿,我可是凶猛的狼。”
狼王细细舔舐着自己咬出的牙印,温柔安抚怀中的青年,往后退了些,胸膛离了紧贴青年的后背,露出了漂亮的肩胛骨,蝴蝶一样落在两侧,大掌托起白嫩挺翘的屁股,使劲儿向两边扒开,露出了深深的股沟和藏在雪白深处粉嫩招人的菊眼,好似感受到了危险,菊眼周围干净的褶皱一缩一合,害怕地轻颤。
秦晏初的性器颜色略深,格外粗大,布满了虬结的筋络,顶端有些弯曲,向上勾起,带着犬科动物明显的特征,龟头红艳艳的,那处有一道沟壑,在插到伴侣体内深处时,能够硕大凸起卡着爆射浓精,把伴侣干得欲仙欲死,精孔处溢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滑落,他拉过小医生的手撸动两下粗大的肉棒,用精水润滑柱体,方便一会儿的插入。
手中的鸡巴过于粗大了,超过了温言认知的人体正常大小,明显是野兽的型号,又烫又怕,他惊恐地想要甩开,却被紧紧握着熟悉未来自己要长期相处的让他快乐的东西。
这怎么能插得进去,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