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弯腰,亲吻又覆下,攫住了他的唇。

几分钟后傅凛川去了水池边洗碗,谢择星摸着自己被咬痛的唇瓣,无声地笑了。

吃完早餐他们一起出门,忙碌的一天工作开始。

婚礼跟拍是个辛苦活,好在不用跟太多人打交道,有傅凛川陪着,谢择星也能安下心工作。

傅凛川说是帮他打下手,却也抱着个相机拍个不停。他俩念书时都是学校摄影协会的成员,傅凛川的拍照技术不差,谢择星想着等之后拿他拍的这些一起给客户挑,多些选择也没什么不好。

婚礼现场很热闹,今日的新人是女B男O的组合,比较少见。

新人去换衣服,谢择星回放着自己的摄像,感叹道:“其实哪种性别的组合好像都一样……”

难得的是真心相待。

原以为自己不能接受,其实他不能接受的从来不是这样的关系,是不一样的人。

那一点微妙触动生出,他忽然想到傅凛川之前说的那句,“人是情感动物,基因的枷锁再沉重也总有人想要从中挣脱”,下意识看了眼身边也在低头摆弄相机的人。

傅凛川察觉到他的目光,没有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