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年,他一直在克制忍耐,甚至说服了自己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看着这个人一辈子也可以。
但是谢择星带着那个Omega来见他,说打算结婚,并且笑着送上请柬邀请他做伴郎。
那天是谢择星生日,那个Omega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块腕表,他看着谢择星开心收下,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同样是腕表的生日礼物藏在车中扶手箱内,最终没有送出去。
他那些辗转反侧、求而不得的煎熬谢择星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谢择星把他当死党当哥们,他却想要将这个人独占。
如果不行,那就用尽手段。
微凉的碘伏擦拭后颈的腺体消毒,谢择星侧头想避开,脑袋被固定在头部支架中,反将腺体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你要做什么?”本能察觉到的危险让他分外不安。
傅凛川不解释,只是问他:“你觉得Alpha和Omega结合的意义是什么?”
谢择星没有丝毫兴趣跟他探讨这些,不予回应。
傅凛川兀自说道:“发情期的AO互相吸引被欲望操纵理智,这样的生理本能太像动物,是人类基因里最低劣最该被淘汰的东西,你不觉得吗?”
AO天生一对是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他却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