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或许也醉了,置若罔闻,以身体压制住他,一只手自他发烫的面颊滑下去,扣住了他的后颈。

谢择星的腺体部位就在手掌下,隔着一张腺体贴,稍一使力便能触碰。

谢择星红着眼睛瞪着他,又一次说:“放开我。”

傅凛川看着这样的谢择星,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个畜生,到今时今日,依旧会不时冒出那些卑鄙阴暗的念头。

想要掠夺,想要占有,他本性从来如此。

可他不能,他已经错过一次,用最惨痛的方式学会了正确爱人的方式是什么,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择星,”傅凛川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在生我的气吗?”

谢择星恼道:“我不该生你的气?”

傅凛川的拇指贴在他鬓边轻轻摩挲:“你生我的气,我很高兴。”

至少谢择星现在终于又愿意对着他展露那些喜怒哀乐,不再是之前那样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的冷漠冷淡。

谢择星骂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死不悔改……”

“我在改了,”傅凛川低声争辩,“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会改,你告诉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的,我也都会改。择星,你教教我吧,要怎样才能改好,你不教我我自己摸索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