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你去旁边坐着吧,”李彦文提醒他,“喝口水,这里我一个人能搞定。”

谢择星没有逞强,起身走去旁边开阔有风的地方坐下,从背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拧开,猛灌了一大口。

他不是中暑,应该是要真正进入易感期了,好在马上就能收工,回去得赶紧注射抑制剂。

不远处一直注意着谢择星一举一动的傅凛川看到这一幕,立刻猜到了他是什么状况,不放心地想要上前。

旁边迪兰出声:“傅医生,那边还有个老人眼睛受伤了,正在流血,需要处理。”

傅凛川迈出去的脚步顿住,握了一下拳头,只能转身先去处理伤员。

黄昏时分,救援队结束工作,启程回基地。

谢择星坐进车中后就靠着车窗玻璃闭了眼,他刚把糖罐里最后一片糖也吃了,勉强压住一点心头躁动,不想在人前失态,只能忍耐。

旁人只以为他是太疲倦了,李彦文几次回头,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脸色,也猜到了他可能是易感期将至,一再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车开回基地,傅凛川一下车便看到谢择星匆匆走进宿舍楼的背影,他想跟上去,却被医疗队的领队叫住。

谢择星刚一进房间,立刻拉开抽屉,取出了一支抑制剂。

跟进来的李彦文说:“我帮你注射吧,你坐着。”

谢择星没有拒绝,虽然被别人看到自己进入易感状态很难堪,但他这会儿手抖得根本拿不住针管,只能麻烦这位李医生。

药水顺着针头推入静脉,谢择星深呼吸,缓了好几分钟才睁开眼,身体里过度堆积的燥热不适终于在逐渐退潮。

李彦文担忧看着他:“还好吗?”

谢择星点了一下头:“谢谢。”

“你今天不该出去的,”李彦文说,“还好回来得及时。”

谢择星含糊道:“早上出门的时候忘了。”

其实是他原本估计明天才会真正进入易感状态,没想到提前了,才会弄得这样狼狈。

“已经没事了,”李彦文站直起身,打量他的脸色,“下次多注意点就好。”

“嗯。”谢择星疲惫颔首。

李彦文帮他收拾起医疗垃圾,顺口跟他闲聊:“你的信息素味道,挺好闻的。”

谢择星的面色微变,他虽然贴着腺体贴,但进入易感状态后气味自腺体贴下泄出实属平常。这本没什么,只是过去的经历让他对被另一个Alpha称赞信息素味道好闻有些反应过敏,表现在脸上便也忘了藏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