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

她哭她闹,对别的男人来说也许有效果,但对他没用,他不会因此心软,反而会因为把她折磨了而感到兴奋。

她身子无法抑制地抖了起来,她好冷,吵架耗费了大部分的力气,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胸口堵得难受,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砰”一声,她倒在了地上。

谭见闻吓得不轻,立马抱起她往外跑。

醒来时,她睡在梅苑的床上,左手动不了,正在输液。

他坐在床边的沙发,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醒了。”

她把脸撇到另一边去。

“我煮了粥。”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瓶,他拧开瓶盖,白粥的香气溢了出来。

汪清弦饿了,可她不想吃。

她不说话,他还是把粥倒了出来:“你睡了很久,先吃点东西。”

“我不想见你。”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嗓子就像被火烧过,想来是那场架吵得太过激动,把嗓子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