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卸下来并不简单,其中最大一副有她半个人高,捣鼓了半天就要放弃,突然有个东西从相框边缘掉落,她“哎”一声下了地,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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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滴落在地板上,浑然不觉,竟已经泪流满面。
汪清弦咬紧牙关,手撑着储物柜,让自己站起身来。
过了会,微型摄像头被她放了回去,那画又挂回原地。
刚把画挂好,手机突然响了,见到来电显示,她闭上眼,掐了。没多久,电话又进来了。
汪清弦十指收紧,咬住下唇,狠狠警告自己别露馅。
“喂?”
“你去哪了?这个点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家。”
“你在家?”那头是男人爬楼梯的声音,过了会,他才说:“你在哪个家?”
“我在市区,今晚和陈峰父母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