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替了你先生之前的位置。”于明明抱歉地笑笑:“陈峰很能干,谭总也很喜欢他,几乎到哪都带着。”
汪清弦喝了一口水,觉得喉间堵得难受,她放下筷子,说道:“我以为谭总让你安排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职业,没想到要做他的秘书,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不太行。”
于明明盯着她的脸许久,表情怪异,过了会,她才笑笑,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他觉得你行就可以了。”
19.味道
连续一个星期,汪清弦都没见到谭见闻,偏偏在周六一大早,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听到他的话,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不到9点。
“有。”
“下午2点,我去接你。”
她还没来得及问去哪里,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刚洗漱完,门铃响了。
“汪小姐,谭总让人送来的礼服和配饰,造型师稍后就到。”王猛朝她点头示意,接着又让身后两位打扮得体的女人进门。
等造型师的间隙,汪清弦给于明明打了个电话。
“这是谭总的意思,你不用紧张,保持微笑就行了,时间很快就过去的。”
于明明说得没错。
造型师花了两个小时给她精心打扮,谭见闻带着她进去走了个过场,待了不到5分钟便出来了。
“我不喜欢这种场合。”车上,他解释道。
汪清弦见他合上眼,手揉着太阳穴,表情似乎不太对劲。
“你不舒服?”
“老毛病了。”他看了她一眼,又去叫司机:“老吴,靠边停车。”
绕过一个公交车站,老吴把车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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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吴可能也是被赶习惯了,朝他点了点头,利索地下了车。
汪清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说:“你去开。”
她心里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痛苦的模样,还是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座去。
他报了个地名,便不再开口。
汪清弦从中央后视镜中看到他又闭上了眼,眼下乌青,黑眼圈特别显眼,也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
她收回目光,把高跟鞋脱了,才重新启动车子。
到了他报的小区名,汪清弦停好车,扭过头去叫他:“谭总,到了。”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纳闷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谁知她话刚开口,他眼睛忽地睁开。
她今天的打扮颇隆重,幸亏停车场的电梯直接到户,途中也没遇到其他人。
他按了指纹,门被打开。
“进来。”他说完,先进了屋。
汪清弦跟在他身后,见他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又在餐桌上找到一盒药片,吞下两片后,他说:“我去睡一会,你自便。”
“谭先生,我能先回家吗?”她问。
“不能。”他回得极快,说完又补充一句:“等我睡醒,你要把我送到公司。”
他进了房间,汪清弦摸了摸手臂,今年全国天气异常,11月仍未降温,可不知为何,进了这间屋子后,她总觉得心慌慌,浑身发冷。
他这套房子很大,光是客厅加厨房,已经有她家那么大。地板光洁,摆设也不乱,应该有专人打理。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放着不少东西,烟火味很浓,他大概是长期住在这里。
中途赶老吴下车,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
她逛了一圈,大致了解这套房的结构,一共有四间卧室,他住的那一间门被关上,还有一间做了书房,一间放满健身器材,最后那间,靠近阳台的,被锁上了。
这么多房间,却没预留出一间客房,看来他这人从来不留人过夜。
在阳台吹了会风,开始觉得有些冷,汪清弦只好进了屋。
靠在沙发上玩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