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要自己去问她了。”梅森说完,又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摸着脖子的手一顿,动了动身子,摇头道:“没有,我先去洗个澡。”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好,麻烦你了。”

浴室内,汪清弦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是一股酒味。

她到底喝了多少?

洗完澡,换上梅森帮她准备的新衣服,汪清弦拿起电话,按到“最近通话”那一栏,最新一通电话还是昨天下午和陈母的,她

没给谭见闻打过电话啊。

他怎么会知道她喝醉了?调酒师打的?可调酒师又怎么会知道谭见闻的电话?

她又想起他的话,找人看着她。

难道那人一直在跟踪她?无论她做什么,那人都会报告给他?

寒意从脚底冒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中的电话震起来,看到来人的名字,她连忙接起:“喂?”

“梅森说你醒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谭先生,昨晚是您把我送到酒店?”

“嗯。”他说:“你喝醉了。”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这个重要吗?”他反问。

一旦涉及到这些问题,他从来不会正面回应。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她问。

“我在公司。”他缓缓回答。

挂了电话,汪清弦吹干头发,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涂上后气色稍微好了点。

头依旧痛,双腿也有些发软,她只当这是醉酒后遗症,从前她也没试过喝到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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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明见到来人,连忙起身:“汪小姐。”

“你好。”汪清弦看了她一眼,心里大概猜到这位就是给她发PPT的秘书。

“谭总里面有客人,您先在外面等会儿。”

“好。”

于明明给她端来一杯蜂蜜水,她不免惊讶,这办公室里还备着蜂蜜?

坐了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的男人不是谭见闻,她抬眼望去,正好跟他的目光撞到一起。

那男人朝她走去,一开口便是:“听说你丈夫死了?”

汪清弦脸一白,皱眉问:“我们认识?”

“汪小姐是吧,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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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

他只是拿过她的包。

包被打开,那张被她胡乱塞进去的名片落入他手里,紧接着,白色卡片被撕碎。

“他那个人...很危险,我希望你...不要私下和他接触

小时无休

小时无休

从谭氏大厦出来,汪清弦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跟陈峰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一员,每日朝九晚五,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怎么突然...就被卷入阴谋的漩涡?

她努力去回忆,陈峰生前有什么异常举动?

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想不出来。

原来把一个人从记忆中抹去,是这么简单。只要时间够长,什么都能忘。

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收回思绪,接起电话:“妈。”

“清弦啊,明晚到我们这儿吃饭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