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想了想,想到他遭遇暗杀,差点半身不遂的那次。于是她精准指着他腿上的几处:“你曾经被人打伤过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是受伤的地方。”
那次伤的很重,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也肯定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祁临没太多反应:“受伤这种事不算鲜为人知,医生、护士、凶手……太多人有机会知道,还有吗?”
苏雅苦恼的围着他踱来踱去,来回打量,绞尽脑汁的想还有什么能说。
他悠悠提醒:“说点私密的事,最好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
她脚步刹住,想起以往那些年和他同床共枕,夜夜合不拢腿的日子。
她一下就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在床上花样很多,体力爆好,各种姿势你都要来个遍才肯罢休。”
“嗯”他延长了尾音,显然是很受用,“虽然不记得,但是听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你性欲很强,哪怕是腿受伤的时候也不肯放过我,死皮赖脸的让我在上面骑你……结果自己又嫌不尽兴,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发疯。原本要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
他听了这话笑起来,眼眸暗了一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雅最后来个决定性的证据。
她特别真诚的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个长度和一个圆,认真且心无杂念的告诉他:“你硬得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么长,这么大……”
她还谨慎的补充:“手动测量,有那么一丢丢的误差实属正常,不能代表什么的。”
祁临对她的比划结果很满意:“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哪怕你不是我老婆,我们之间关系也一定非比寻常。”
她嘴硬的纠正:“我就是你老婆。”
他伸出白皙的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弯腰非常轻地在她耳边说:“好的,我相信你了。”
她耳畔一酥,总算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终于不赶我走了。”
“何止是不赶你走,我还要抱着你走呢。”他垂眸,心疼的看着她那双被磋磨得不像样的脚,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老婆受苦了,这么远赶过来就是为了找我吗?”
她连忙点头:“当然,不然我才不会来这鬼地方。”
其实到来这儿完全是不得已,不过还好因祸得福,她遇上了消失了五年的祁临。
他突然警惕起来,眯着眼:“老婆,你来找我不会是为了带我回去离婚吧?”
为了让她编得谎话更圆满一点,苏雅支吾了一下:“看你失忆的份上先不提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