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侥幸都碎了,正要红眼,又听他补充:“不是……我又是谁呢,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学生能给你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苏雅情绪起起伏伏,这会儿说出来的话都是咬牙挤出来的:“以后不许这么断句!”乞峨裙⑼五伍壹溜氿???

他诚恳点头:“仅此一次,以后不吓你了。”

苏雅这才将前因后果想了一想,大概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瞪大眼,又气又恨的挤出一句:“借刀杀人,你真阴险!”

祁临凉笑一声,轻轻戳了戳她的脸蛋:“我就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防备心怎么还这么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弟就把你迷得找不到北了,要不是我,你还真就要折在一个小学生手里。”

苏雅难为情的解释:“第一我没有被他迷得找不到北,他说自己不会游泳,我完全是出自好意的想教教他。第二他不是小学生,他说他上八年级了,我是差点折在一个初中生手里。”

“哦,有区别吗,姐姐?”祁临故意借着这个称呼调笑她,笑得像个阴险狡诈的狐狸。

“不许这么喊我!”她被揶揄得脸涨得通红,“信不信我也给你胯下来一刀。”

他皱眉笑起,掐着她的腕来到自己腿间,让她用手摸摸那儿。她手不过刚触上,那儿已然有苏醒的迹象,顿时又粗又硬,还在持续鼓胀中。

祁临的声音也带着些暧昧的沙哑:“你舍得吗,姐姐?”

祁临这声‘姐姐’叫出了助兴的意味,就像在啪啪时喊有人喜欢喊爸爸有人喜欢喊老师。

苏雅面红耳赤的抽回手:“别闹了,房间里还有人……何况我们的床都被他的血弄脏了。”

她又想起那男孩流了好多血,脊背还是隐隐有点发寒打颤:“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么血腥的事情,你答应我,别让他死了, ? 我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祁临眯了下眼:“反正他的‘作案工具’已经被永久没收,那就让他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好了。”

说到这儿,祁临俊脸上浮现一丝笑:“你刚才扎他命根子的模样特别迷人,像个冷酷无情的女杀手。”

苏雅不太受用的头皮一麻:“你这人真是焉坏!明明自己动动小手指就能解决的事,非得设计让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