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孩子,谢家全家现在独靠你一人支撑,你压力够大了,何必给自己拘泥这些小节,你祖父泉下有知不会怪你的,”甄氏安慰她,“谢家还有我,还有你娘,放心的去吧。可惜老身糊涂,你祖父出事时,我被气昏头,对聂夙说了很多忤逆的话,否则如今,他也可襄助你一臂之力。”
谢墨心脏骤一刺痛,后续的多种证据都指向聂夙,难道他跟妙言,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大敌当前,谢墨暂甩开儿女感情,道:“祖母,祖父的事,留谢虞继续追查,待我回来,再细细盘核,不管真凶是谁,我都不会顾忌对方身份放过。”
甄氏装满心事,道不出翔实,心口堵得发慌,就如同谢冲出事的那天晚上。她眼皮一跳,稳住孙儿:“流芳,不要为任何事分心,专心打仗,要平安的回来。我看聂夙不像做了事不承认的事,也许我们都误会他了,有时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跟妙言,还有的是机会再续婚约,等聂夙来建康,老身亲自向他赔罪。”她知孙儿的心结就是不能与妙言结成夫妇,是以也不管真相如何,无厘头的说了一通,希望能稍安他心。